“我会的。”床上熟睡的人蓦然开口,倒将柳瓷吓了一跳,听这声音清明,似乎早就醒了。
柳瓷愕然看向江凭阑,眼神中表达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她醒了?
江凭阑坦然回望她:反正她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个恶人我来当最合适。
微生琼推开柳瓷的手,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然后一脸平静地看着江凭阑,“我不喜欢你,但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会听,我要做哥哥的臂膀,不做他的负累。”
“光说是没有用的,”江凭阑笑了笑,“你今年多大了?”
“十二。”
“十二岁啊,让我想想。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只有七岁,是因为那个人虐杀了我的母亲。我跟你一样大的时候,已经能独自在无人的野外生存三天三夜,从封锁了门窗的废弃仓库里逃生,被世仇追杀时一个人打趴三个比我个子高出一半的男人。”
一墙之隔外,微生玦手中杯盏忽然被碾成了碎片,喻南搁在床沿的手蓦地一颤。
江凭阑当然不知道隔壁房里头的动静,也不管微生琼眼睛瞪得有多大,嘴巴能塞下几个鸡蛋,继续道:“你现在做不到这些,没关系,但总有一天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