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撇回来,想着微生皇宫里她抱住微生玦那一幕摇了摇头,当真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防吗?
……
江凭阑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柳瓷,彼时夜已深,她颇有些奇异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被褥,问柳瓷:“我怎么回来的?”
“大小姐,”她没好气地白了江凭阑一眼,“您能有点男女之防吗?在那种如狼似虎的人的马上也敢睡着?还舒舒服服扒着人家衣领不肯下来,你……”她摇了摇头,“亏得我点了主子睡穴,主子要看了不知得多伤心。”
“打住。”她喝住床边人,一脸的尴尬,“你别描述得这么细致,我脑子里都有画面了。啊对了,”她挠了挠几天没洗的脏头发,“原本该先跟你打声招呼的,喻南来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婆婆妈妈了。”柳瓷打断她,“看在他这回帮了咱们不少的份上,暂且信他不会害主子。”
她点点头,“微生怎么样?”
“睡得不大安稳,但好歹是睡着,公主的毒不解,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