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裡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
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裡,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麽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裡换出磁带,再疯狂地衝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著「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著,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著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裡还拿著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裡安少廷疯狂地踢著袁可欣的身子,嘴裡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啊……. 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把我锁起来?没那麽容易。你这个贱奴。」「啊……」安少廷震惊注视著镜头裡的自己猛地抓著袁可欣的头髮,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著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
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著,几乎泣不成声地说著:「主人请惩罚奴儿。」镜头裡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裡拿起一个皮製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yīn_bù,就好像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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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到箱子裡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像连著个什麽——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rǔ_fáng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rǔ_fáng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麽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著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裡的魔鬼就是自己。
然而,镜头裡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rǔ_fáng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yīn_bù,将那个皮製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yang.ju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像是在骑马提著缰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chōu_chā。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yin乐,一边chōu_chā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缰绳」一样猛拉连著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roubang倒插入她的嘴裡,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roubang在她嘴裡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裡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rǔ_fáng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rǔ_fáng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著胸部,尽力顺著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著链子在屋裡转著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著两根链子,奋力地挺著胸部,紧紧地跟著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著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roubang,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著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rǔ_fáng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著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裡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shòu_yù,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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