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渭南的酒量一般,但也能喝点,今天他的情绪有点不对,杜远山给他的威士忌里没加冰他也没说什么端起来直接喝了。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彼此虽然熟悉但交情并不深,想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两人坐在那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酒就一杯一杯的喝。他们喝的有点急,杜远山是平时就这么喝,所以也没太在意。
沈渭南的本意也不是出来买醉的,但这里就他们俩人,包厢里的音乐也是低缓奢靡,气氛相对安静,如果人多,大家说着话,喝酒的节奏也会慢一些,但就他们俩,没有那么多废话,喝的就有点急了。
杜远山还没什么,到一瓶酒见底的时候沈渭南开始有点头晕了。他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休息想一下。
这时包厢里面的音乐更是奢靡,隐隐夹杂着女人的喘息声,舞台上原本正在跳钢管舞的女郎,已经不在钢管上扭了,她往前走几步来到舞台边缘面朝着房间里面的两个观众开始解衣服扣子跳起了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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