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道:“我认得,那是周一狂周老前辈的传人,武功是家祖与家父传授的,我称他叔父。怎么样你见过他了”
蔡昌义神采飞扬地道:“非但见过,还见他轻轻一掌,就将那「九教」教主打回老家去了。哈哈,那气派真是令人羡慕。”
华云龙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么回事「九教」教主死啦高叔父的功力突飞猛进了么他心中生疑,口中说道:“你讲清楚一点,最好从头讲,免得把我弄糊涂了。”
蔡昌义道:“这有什么糊涂的就这么一掌嘛。”他左臂一抡,作了个抡臂出掌的架式,李博生的鼻梁险险遭殃。
李博生向后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划足,你讲「九教」教主可是死啦”
蔡昌义讪讪然收回手臂,道:“没有死,是回老家去了。”
余昭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教」教主被高大侠一掌击伤,如今回老巢养伤去了,对么”
蔡昌义忙加解释道:“你讲对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错,但她并未受伤。”愈解释愈令人不解,「九教」主既未受伤,像她那样雄心万丈的人,怎会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华云龙眉头一皱,道:“你这样讲,咱们愈听愈迷糊,还是从头讲起吧譬如「九教」教主与「玄冥教」的人议论些什么我那高叔父又如何碰上「九教」教主「九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叔父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时候他又身在何处等等,一桩一桩慢慢地讲。”
蔡昌义先是一怔,但见众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瞧他,十几双眼睛全有迷惘之色,因之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从头讲。”
他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前天晚上,我由钟山之巅,练武回来,那时候约莫戌初时分,心想三日不见,不知你境况如何因之也未进城,便自沿着山麓西奔,到达你那囚禁之处。”目光移注华云龙,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座庄院,三天前我已去过,那时你被人倒转身子,吊在树上。”
华云龙何尝知道,但他也不解释,微道:“讲下去吧,细节不必说。”
蔡昌义才又接道:“我径奔后面的独院,不料树上无人,院中也无灯光,当时,我以为你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