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咿呀地发出声来,渐渐有点力不从心,腾身起坐的速度也慢了很多觉得无法尽兴,直起身来紧搂我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让我一阵惊呼,也觉得快感无比,手扶着他的双肩,起跃下落,将他的那东西百般挫顿
虽然不似别的男人那样年轻力壮,雄性十足,却也使见惯了虎狼凶猛的我领略了另一番风光,知道什么叫柔情蜜意来了也便把个辣的血脉火烫烫的身子给弹压住了
在床上,我为他点燃了香烟,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对他说了“我妈吵着要搬去自个住了”我说得很巧妙,让他没有察觉出心中的预谋
“那边快好了吧”那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蜜桃里“等下子我给你存折,你自已去支出来付还工钱”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不是在新区那要装修一支行吗,干脆让阿披们做了,这笔工钱就在那里开销掉”我手插在他的头发上说:“你又把我撩拨起来了”
我又觉得桃子里痒痒的,似有蚂蚁在嚼咬
“好,我的干女儿,你就这么不经弄”他大笑着c后说:“好吧,你看着办,不过要做得不露痕迹”
“老爸,你放心,我办事你还不信吗”我娇笑着,在他身上更加放荡地扭动
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畅,就是赵莺过来签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给了她笑脸,夸了她的头发做得很美,使她觉得会跟我重归于好似的班时,那车子也顺顺通通地,连红灯也没遇一回,在我们家的楼前我吐车,就见楼道里出来一男孩
那时我很小心地从车里伸出了腿,我知道从王总那出来就没穿内裤,大腿上凉丝丝的感觉直往上窜我这人就有这怪癖,穿过了的内衣裤一脱下就不再穿,不是脏的问题,而是心中的洁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识得我一样紧盯着我,他的眼睛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奇异的感觉这双不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泄而出
这是一个和晓阳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来比晓阳还年轻,没有他那飘逸潇洒而又多了份鲁莽粗犷通过我的身边后还回头看着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状态让他一饱了眼福根本并不在意,像我这般的女人,无时无刻地饱受男人的眼光,温柔的、爱慕的、淫邪的,更有裸充满着的
我打开家门,发现房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母亲玉茹竟侧卧于长沙发上,靠的是一垒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我头虽没抬,却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着我,她的脸绯红,如醉酒般地虹彩缠绕窗帘关不住的一格细缝里透进了一道迟暮的夕阳的光芒,使万千的微物一齐在其中活活地飞动,同时衬映出她脸上的一层茸茸细毛所虚化的灵晕般的轮廓
我惊诧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乏”她回着,声音里却有着甜甜的蜜味
我还是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并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着她裹在身上的白色睡袍上,左边的开襟处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黑色鬈发当然,我明白了她眼里流光溢彩的含意,刚才一定经历了一阵急风骤雨的洗礼
“妈妈,刚才是谁来过了吧”
她竟有点娇羞,脸便作了桃花灿烂的艳丽“会让你知道的”这时她反身坐了起来:“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有个男孩认我做了干妈,你知道咱家没男孩,这一点我一生都在后悔”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说:“虽然卓群孝敬我也像儿子一样,而且还有晓阳,但我总觉得那不一样的”
“妈,你就没别的用意”我说笑着调侃她“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们是一起在打牌时认识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尽含温馨愉悦“他总是担心你们不会认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对你们说出今天索性我对你什么都说了”
“好吧,好吧,只要妈妈快乐,我会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着她的头发说,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王总那里你怎么说”
“随他艾他那人从年轻时就这样,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对付他妈妈还是有魅力的”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也佩服我妈妈看人的那双眼睛,在男女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七
因为得到了我们的认同,我妈变得迫不及待了立即和她的干儿子打得火热,平日里总是把他往家里招,煲了冰糖燕窝,炖着乌鸡西洋参那小子也绝不含糊,尽享着这身上穿的,嘴里头吃着的清福来
没多久,我便落实出这小子的底细来,他叫裕成,是大山里的,考上了我们这里的高中,本来能够从那深山沟里进了城市里的中学,那确有一定的功夫,也不知怎的,也许是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浓妆艳影让他心不在焉无思进痊反正他考不上大学,也不想再回那山沟里,就在城市里缠混着
他是在舞厅里认识了母亲玉茹,他的天赋他的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玉茹这样女人的母性和热情
一开始,我就对他表示了极其讨厌,尽管嘴里没说出来群也有同感,但他为了顾及母亲的面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