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眼前的,仿佛每一部分都向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正处于一种半眠半醒,慵懒的,欲动还休的状态仿佛正在安泰地耐心期待他以男人最自信的方式尽情摆布它,尽兴蹂躏它,尽力攻击它从而引发它的冲动,剌激它的活力,使它亢奋使它颠狂使它像一条被抛入碳火里的鱼乱蹦乱跳
我竟迫不及待起来,尽量抬起头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到,我的嘴就将他的嘴吸牢,不知怎么就将我柔软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了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我的舌尖,和我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
趁他晕头晕脑之际,我挣开他的双手,于是我那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我的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都能感觉到我那两只极丰满的在他胸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的感觉妙不可言
于是他的亢奋点转够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了舌尖,身子紧贴着我那光滑朝下一滑,头便低缩到了我的胸前侧了脸,将他的头枕在我的胸口,双手捧住我的一只,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我的半个都吞入口中我则习惯性地夸张地呻吟娇叫着,如同在受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能力忍受的刑罚
我的在他身下扭得更加起劲,两条胳膊也将他的腰搂抱得更紧,而且高翘双腿,焦躁地渴求地对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进行主动地奉迎,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门以诚惶诚恐的姿势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长驱直入,设下了丰盛宴席准备彼此一饱胃口似的
他用双手将那桃瓣儿分开,下身便挺了进去进去的那一刻有点胀痛,过会儿便饱满地填实了我那庞然大物很老练地在里面静止了,仅有的只是沉下腰在我那里轻轻地研磨着
我的嘴唇微张着长舒了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感觉到子宫内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激荡着、倾泻着,我再也无法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我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的什么地方就是火辣辣地一吻
他惬意极了,感觉简直是被温柔的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世界一下子变小了,小得只像裹挟着两人的那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的某种感觉,某种意念,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慢慢的,我的起伏由温柔而激越,最后整个人简直腾了起来长木凳随着“咯吱咯吱”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我的身心享受着快感,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嗬嗯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满野性的歌谣
他的动作灵巧得就像一只猴子,在我的身体上腾跃挪动,而两只眼睛始终在子着我脸上的变化,当我轻轻扭动腰肢时,他立刻加快了节奏;我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立即放慢了速度;我的呻吟大了一些,他却吐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脸上出现了怨艾,他朝我诡秘一笑,又恢复了动作,渐渐地加速,姿势又快又猛
我的呻吟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哦”,像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以后,便静静地如同死了一般,整个老屋变成了一片荒原
过后,他望着一脸醉意的我,说:“你来吧,好好地玩吧”
他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青筋毕现我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地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往那放才合适,一倒儿搂着男人,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我表现得极为欢快,一边娇吟着叫道今天怎么啦,一边体味着男人的雄壮将自已送到了云雾里
突然,下面的他浑身一颤,拼命地搂紧了我,粗声粗声地说:“我出了,我不行了”他就这么语无伦次地嚷着,就山崩水泻
我还在那上面美着呢,便感到热血都涌向我的胸口,海潮一般地撞击着一般火辣辣的滋味从胸腔里迸出,直蹿喉头个快要死的人,头耷拉在男人的肩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还要的,我还要”
他拼命挺着下身,勉强勇武了一会儿
我赤身地把他带到了楼上,那是我出嫁以前的闺房,也是我初开充满幻想的地方那时候我经常地独处于这遮着红黑两色窗帘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如丝发亮的长发中分着垂下脸庞,垂到了腰际,在白色裙裾上划出柔软的斜线,靠窗左边的镜子里时常掠过我那惊人的长发,和圆润光滑的白裙裾
他大种马般的身躯压向了我,我们不断变换着体位,不停地转换着地点,最后竟然坐在楼上的窗台上,他站立着,搂着我丰盈的腰肢,持久地运动着
受到了从所末有震憾的我,如风中的柳树东倒西伏,但就在几乎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在太阳底下,他的背脊粘着汗珠,在刚刚垂下的夜幕中一闪一闪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
六
我妈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经常无端地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要么就傻愣愣地发呆着就是对乐儿也失去了以往的细致和耐心,对于老宅的装修表现着跟以往不同的热情,老是追着问好了没有,还亲临现场督促了好几次
我也纳闷着,和卓群说了,他也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且,妈妈现在更加时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国内外最为新颖的,这么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的也差不了多少不仅如此,那些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