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这时进来了,显然,他对于他们的活计甚是满意“大家都累了吧,我请你们喝啤酒”便吩咐着小伙计跟他到门口扛啤酒去
我装着看那墙壁上的油漆,在那里来回巡视着却跑到后天井里,以前我们家的厨房和井台边撒尿那时我也正在看着厨房上的瓷砖,他分明是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一刻我的胸口确实像有个东西悠晃了一下,一霎时,身子云一样地飘了起来,妙不可言
就见一堆黑呼呼的粗硬毛丛中伸出那么一根张牙舞爪青筋毕现的家伙,那头竟有鸭蛋般大鞋根部粗壮,通体漆黑哗啦啦一顿瀑泻,就是倾洒出来的也听着那么雄浑有力
我觉得自已很可耻,很下流,但却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我惊一声:“你怎就在这里尿了这么粗鲁”
“做工夫人就这样,别见怪”他咧着大嘴笑着
我急急逃也似地从后天井出来,那门让他给挡了,我就等着他给我让开,他那时也低下头睇视着,他的目光溜进了我的衣裙宽忪的领口,窥到一抹粉色,那是我的乳罩边缘
就听见他在我的耳后咕哝着:“好东西”我觉得后背上有针芒在剌,我确实穿得少了点上身是黑色的低胸背心,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高高翘起,摇摇欲坠
卓群已经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还有牛肉干、花生米,烧鸡以及一些卤食,当然有我喜欢的薯条我学着他们随便找了块木墩垫着屁股,木墩的粗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样隔着裙子舔我的屁股和大腿,痒酥酥的
他吩咐着小伙计把其它灯都关了,就在地上围成一堆喝着啤酒男人一喝上酒,嘴里头就不干不净了起来,都是些黄色下流的段子,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嘴里更是没遮没拦,当然没有顾及我一女子在超全没半点婉转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劲
老牛,现在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他,他是负责木工活的头儿说:“这女人偷着人,你就是成天跟着她,她也有那门的心思”他就蹲在我的斜对面,那宽忪的短裤以及两腿之间挺硬的一柄恶物也就露了出来‖时以贪婪、淫念强烈的眼光呆望着我,攻击着我
“两夫妻一同抬了头猪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来了那么一回”
卓群跟那些小伙计一样,津津有味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两个人抬着猪,是不用捆的,只把绳子从猪的肚子绕上,抬起就走男人心想,就是你想偷人,不怕我但也该心疼那口猪艾总不能扔下猪跑了去偷人吧到半道上,妇人说要解手,你总该让她进茅房吧农村的茅房半截墙子,就把妇人抬的那一头架上,另一头搁在男人肩上那妇人就在茅房里跟约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
哄然大笑我也尖尖锥锥地大笑起来,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大笑出现在我之口,别有一种大方,甚至是浪荡我索性就再给他一点儿甜头,啾着没人注意时,那大腿就张开了许多,我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开着,露出了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蕾丝内裤
他的灵魂畅意得快要呻叫起来了不禁低头瞧了一眼,见那东西在自已的裤裆底下显得更加粗壮,已经高高地将他的裤子里撑起了一顶蓬帐我简直有点担心它会从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勃勃地在我的眼前露出狰狞的面目
当他再次抬起眼来,我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满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我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我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的
我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我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我也不知那一种成shú_nǚ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我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欲旌招椰早已不能自持
过后几天,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我总是不能忘记那面目可怖丑陋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根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粗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我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尽花含烟的娇媚舒舒服服,慵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这种优越感受时刻剌激着我这般敏感骄傲的女人我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社会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蛋糕,我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随我所愿,随我所需
一种模糊的在促使我考虑到那老屋,我总是随身带着那儿的锁匙,玩这锁匙倒能撩拨春心
我仿佛看到自已双眼紧闭,两腿分开我为自已的胆大妄为、勃勃而感到惊诧我听到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男人的暧昧呻吟,还有墙上机械钟的嘎答嘎答声
手指悄悄地放在膨胀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