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是,世子身上的两种毒已经融合成一种新的毒,所以这解药就需要我们自己重新调配了。”浮生的声音带着丝不正常,只是因为太细微了,叶慕灵并没有发觉。
几个人在这里专研了很多天,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叶慕灵和浮生可算是费劲了心思,而当事人却始终像是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在那优哉游哉。
可是,很快,报应就来了,乾国的边疆出现了叛乱,乾帝派着秦王前去镇压,可是顾南成却是也没有逃脱,而是被当做另一条线,在暗中从另一条路出发。
这日,冰雪已经消融,虽然还不是春日,却是已经有了初春的气息,浮生和叶慕灵两人依旧是在埋头研究着医药配方,顾南成却站在边上没有向往常一般好心情的嬉闹,静静的站在那里,打量着他心爱的女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不舍。
女子宁静却也淡薄,给了他太多的第一次,让他尝试了人间的七情六欲,让他渐渐的开始欲罢不能。
叶慕灵似乎察觉了气氛的不对,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盯着顾南成的眼睛“怎么了?”
男子半响没有动作,执着笔的浮生也没有在落笔,而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留意起来,顾南成看了浮生一眼,绝对称不上温柔的拽着叶慕灵的胳膊便走了了出去。
叶慕灵也没有反抗,只是任他发泄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不满。
终于,两人面对面的站在了一颗渐渐萌发出新枝的大树下,叶慕灵很平静很平静,却是从这个男子的眼中看出了波涛汹涌的爱意,那一瞬间仿佛洪水暴发,火山喷薄,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这样浓烈的爱意,顾南成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叶慕灵也环上了他精瘦的腰身“我要走了,边疆起了叛乱。”
叶慕灵浑身一怔,血液好像在这一瞬间凝固,要走了?抬起那双狭长的凤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没有言语,只是相拥的两人却是越发的收紧,亲密的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
一个绵长的吻翩然落下,男子霸道的侵占着女子的唇舌,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在女子的口中挑拨着,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仿佛要揉碎了叶慕灵的心。
良久,放开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在残阳的余晖下洒下出一地的身影“不许跟浮生靠的过近,不许见别的男人,不许不想我。”
那个狠辣的男子似乎在叶慕灵的生活中越来越远,变成了一个缺少温暖缺少安全感的别扭孩子,可是,爱情就是爱情,无论他是哪一样的人,总会有一种执着伴随。
隔天,顾南成派了人来下订婚礼,至少要在走之前宣告她是属于他的,否则他可不会安心,他不会让她等他,却也不会让任何人能够抢走她。
订婚礼很是隆重,惊煞了的不只是百姓还有官员,整整三十六抬珠宝玉石,绫罗绸缎,压的每一个挑杆都出现了一道重重的弯钩,人们无不惊羡,这岳王世子可真是大手笔。一个小小的订婚礼却是比起不少官家女子的聘礼还要隆重,这若是娶进了门,该是怎样极致的宠爱啊。
人们一个个都开始羡慕起叶慕灵来,更是不记得岳王世子到底是怎样一个恐怖的人了,曾经对他避之不及的女子一个个悔恨万分,哪怕是嫁给了岳王世子做个妾也是好的。一瞬间,叶慕灵成了京都人人羡慕的女子,更是成为这帝都最幸运的女子,有着丰厚的家世,有着倾城的容貌,有着绝好的因缘,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这个女子的,上天似乎太过于眷恋她了。
顾南成没有亲自来,他没有见叶慕灵最后一面,一身黑衣,带走了他的死寂,把所有的欢乐都留在了这个女子这里,用三十六抬订婚礼许她一个盛世婚礼。
原本宫宴过后吴敏殊是彻底安分了不少,甚至是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大概是想着等到自己在宫宴上出丑一事平息之后再出来露脸,更何况现在叶慕灵风头正盛,自己出去了也是平白的遭人笑柄。
只不过,吴敏殊想不到的是,一份订婚礼,便把她打回了原形,在房间里开始大发脾气,摔碎了不知多少汝窑瓷瓶,玉器阑珊。
“那些订婚礼应该是我的,是属于我的!叶慕灵那个小贱人,怎么敢,怎么敢抢走我的东西?”吴敏殊像一只失控的豹子,不管不问的开始摔打起来。周围的丫鬟吓的是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您别生气了,一定还有机会的,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如了那个贱人的意。”一个丫鬟上前劝慰道。
看得出来,这丫鬟平日是极为得宠的,更是个有眼色的,所以吴敏殊倒是坐了下来安静起来,只是这内心是否如表面一样,就不得而知了。顾南成走后,叶慕灵的生活忽然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让她不适应的感到自己都是陌生的,她又回到了那个冷冷清清,生人勿近的叶家嫡女,笑容也是浅浅的,只有偶尔收到那个男子的信件时才会露出开怀的笑意。
叶慕灵每日都同浮生一起研究医术,累了便修习自己的武功,因着上次瘟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