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被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纯平常情绪没有太大的高低起伏,原来是当她真的倾出感情时就是这样的猛烈,如堤坝塌陷,令人招架不住。从小到大的封闭家庭,保守的封建,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的接吻,并不只是四唇交接。她感到纯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动着她的舌,挑逗她的心灵。雪发现自己意识开始迷糊,双膝软掉,双手攀上纯的肩膀才能勉强站住。甜蜜的感觉从口中散发到身体其他地方。口里更不由自主的发出”嗯“的羞人声音。知识上,她知道接吻是夫妻间的事。本能上,她感觉到了,这是接受了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仅次於真正的洞房花蠋,夫妻之礼。苏凝雪是纯的女人了。意识到这事,吓得雪一手把纯推开。
「你怎可以这样对我?」喘声道。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刚才她一直没有呼吸,差点就要在纯的温柔下窒息掉。看着纯不知所措的样子,雪亦不知道应如何自处,立即跑回睡房,把门锁上,躲在被子中,依依不舍的抚m着刚刚被吻得红肿的樱唇。
纯,你知道一个吻对一个古代女子的意义吗?
拾了个王妃回家 (39)
就在苏凝雪躲在房间的时候,大厅中亦有另一个坐立不安的石像。如果说苏凝雪害怕,纯又何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如同有一团火在体内越烧越旺,而身体就好像一个涨得快要爆炸的气球。纯即使再纯,亦是一个现代人。从电影小说媒体,她知道这就是情欲。即是说,她对苏凝雪产生了欲念。这也难怪雪会怒得一掌推开她。对一个像仙子的女子产生亵渎她的想法,还真是罪该万死。可恶的是,当她被推开的那一秒,她很愤怒。有点像半夜被一个玩笑电话吵醒了一样。她脑中的唯一念头就是谁破坏她的好事?有够登徒浪子。现在可好了。雪不接受这样的不伦的恋情,气得走回房间。当情人,她不敢奢望。当朋友还可以吗?想起来也会尴尴尬尬。
纯想要逃走,当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最好。像小偷般轻轻抬起脚,脚尖一步一步的偷偷走向门口,正当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现场,手机出卖了她。悲怆响了起来。
「呜???」心情还真如歌名一样,不禁埋怨是那个不识时务的人打来吵她。
「喂??????是依人啊。」想把发生了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依人,但就是不知道怎样说才好。跟依人说她刚刚非礼了雪吗?虽然自己亦曾强吻过依人,但g本说不出口啊。
「发生什麽事了?」依人听到一遍沉默。怎麽比出去前还要消沉?
「我做错了事。」
「啊?吵架了吗?打架吗?还是打破花瓶,弄坏了别人新买的衣服?」
「都不是啦。」
依人想纯到底做错了什麽,已经把有可能的都想遍了吧。最终决定想不到就不想了。「做错事就去道歉,又不是幼稚园小鬼,不用我教你吧。」自从打消了跟纯在一起的念头後,依人发现纯其实是一个很依赖人的小孩。自己当初可能就是把想要照顾她的想法跟恋爱混在一起。对某些女x来说,丈夫和孩子,爱情和母x,本来就难以分割。
跟依人谈了一会,纯觉得依人还是有道理的。虽然第一时间很想逃,但是发生了的事就是发生了。都过了十五分钟,雪应该也冷静下来吧。现在不道歉,将来更难开口。事情是会变淡,只是亦会结冰。还是先解决较好。
一步一步走向雪在二楼的房间。说起来,这房间以前是她的。内部摆设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还是以音乐符号的装饰,就连灯罩也是印满五线谱的。听妈妈说,被褥那些亦没有更换过。想到雪就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心里就是一阵兴奋。两只手在头顶把头发乱抓,怎麽办,现在不单是接吻狂,还变成sè_qíng狂了。
又花了一段时间在门外调整心情,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听到房间有轻微动静,却没有要走过来门的意思,令纯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你应该听到我的话吧。不管你要不要开门,我也照样说了。刚才的事,非常抱歉。我一定是鬼迷心窍才这样做。我保证,我以後不会这样。一定。那我们就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
就在纯一脑儿不理环境说下去时,门忽然打开了。纯心想雪既然开了门,是不是就原谅她了呢?就在心情转好之际,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
纯不可置信的看着雪,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了?即使是这样还是得不到宽恕吗?虽然吃了耳光,脸还如火烧的痛得很,但看到雪眼泛泪光,眼红红的看着她,就把之後要说的话也忘记得一乾二净。
「你一定要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你真的要把一切一笔勾销?」声音颤抖着,明显强忍着激动。
这时纯又想要离开,可不可以不要一问问题就要给予回答?何况,这问题听起上来,答错了的结果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她不想回答,她不懂得回答,她不敢回答。
这时候雪的眼泪终於停不了的流下来。如珍珠一粒一粒的跌下来,好像每一滴下来都铿锵有声。纯心里还是不回答,理智的她g本想不到一个答案,但是身体却又蠢蠢欲动。就在自己意识到前,手已经环上雪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