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神经病。”
殷沓沓转头打量了一下。“我这儿没有冰箱。那个人,是谁?”
“李言喽。”
吴樱秾身体动了一下。殷沓沓将棒棒糖塞到更里面的地方,直到她都够不着那根白色小棍儿了。她伤感,只有心跳陪着她回忆。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梦想,而这个梦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消失了。消失无踪,不会再回来,不可捉摸,声泪俱下。
她啃咬着吴樱秾的胸部,直到出血。殷沓其实很讨厌血味,因为那铁锈般的味道很甜,闻起来像是坏掉的糖,也像是灼热的什么东西。
“李言讨厌我。因为她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而我,没有……我也说了,我这人就是嘴贱。估计我也让她很抓狂。我认了。谁让我嘴贱呢,谁让我行动力还没有她强呢。换个想法,说不定,本来应该是我作为加害者的,而阴错阳差,就因为性格上的差异,所以,最后我变成了被害者……不过,被害者也蛮好的……”
“你想报复吗?起来。”
吴樱秾坐了起来。殷沓沓让她跪在床上,吴樱秾迷惑地问,“这样就可以报复李言了?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