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阿沅看事情要闹大,逼近他,“我是宫里的人。”
“不过宫里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想充场面。
“哦?是吗?那这个呢?”阿沅不慌不忙的把令牌拿到他眼前,这种颜色是只有皇族才能使用的颜色。
他的眼光一瞟,这是太子的侧妃。市井疯狂的流传着太子殿下宠爱侧妃,冷落正宫娘娘太子妃的说法。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他都惹不起。
“你最好不要声张。”阿沅小声地说。
“把他们都带走。”他抖如糠筛。
“那倒不必,我不想去锦衣卫大狱走一趟,我希望三日之内,你能把这次巫蛊之事的详细报告交给太子殿下。”
那人立马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奴才有眼无珠,还请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奴才这条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