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宝物拿上来。”
锦书郡主没有给清平王世子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令,众人很快就看到西夏国的两名侍卫抬着一箩筐的东西上来。
众人看着箩筐里的东西,几乎都眉头紧皱,还以为所谓的宝物,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想到会是那么丑的东西。
只有梓儿见到那箩筐里面的东西之时,眼底一块地划过一抹欣喜,而且在案几底下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捏了北辰洛的手一下。
北辰洛眼底划过一抹异色,目光看了梓儿一眼,看到梓儿的目光,便明白梓儿知道箩筐里的东西,而且那些东西应该还是好东西。
众人的反应自然是全都落入锦书郡主的眼中,锦书郡主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唇角更是扬起不屑的弧度,这些人,难不成还以为他们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东西当成宝物拿上来?没有见识,不懂这东西的宝贵也就罢了,也没必要露出这般不屑的样子,待他们知道这东西的好处,恐怕就不会以为这东西廉价了。
“都说定王妃才貌过人,是天下少有的聪慧奇女子,可否请定王妃帮着介绍一下这箩筐里的宝物给大家认识?”
北辰洛眼底冷光闪过,冷厉的目光直直看向锦书郡主,眼底红光闪烁。如此明眼的为难梓儿,当他北辰洛是死的?
很好,这个女人然后如果能嫁得好,过得好,他北辰洛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像这样的女人,让她嫁得不好,时时忍受他人不屑鄙夷嘲笑的目光之下,对她才是最痛苦的折磨,而北辰洛很乐意给她这样的生活。
众人自然感觉到定王身上冷冽的杀气,这箩筐里的东西见都没有见过,谁会知道这事什么东西?而定王妃虽说在相府之时,不得她父亲待见,可也没做过农活,更别说见到这箩筐里一看就知道是山野之物的东西。
锦书郡主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定王妃吗?如果定王妃说不出这箩筐里的东西来,那么岂不是与锦书郡主之前赞美她的那些话,才貌过人,天下少有的聪慧奇女子?却不识锦书郡主所问的宝物,根本就名不符其实。
不过,虽然锦书郡主能够为难到了定王妃,可明知道定王对定王妃那般在意,为难定王妃,不也是为难定王吗?
看来吃了一蛰,还没能长一智。锦书郡主似乎忘了她还肿着的半张脸,莫不是觉得肿了一边不好看,所以另一边也希望定王打肿了去?
“如果定王妃不懂,那本郡主不介意好好给定王妃介绍。”
不是没看到定王的威胁,可定王越是维护秦梓儿,她就越是想要再众人面前打秦梓儿的脸。
别人都往她脸上抹泥巴了,梓儿又怎么可能不接招?
“锦书郡主,不如咱们来赌一下,如果本王妃说得出这箩筐中之物,那么,锦书郡主就把这箩筐里的东西给本王妃,如果本王妃不识得箩筐之物,那么,锦书郡主也可向本王妃提一个要求,如何?”
“好,此事就依定王妃所言,如果定王妃识得箩筐之物,这箩筐里的东西就给定王妃,如果定王妃不识得这箩筐之物,或者是说错了,那么定王就答应让我西夏国的使臣参观定家军每日里的训练,时间为三个月,且定王需得答应,在我西夏国参观定家军训练之时,不许与之前的训练方式有任何的改变。”
清平王世子在定王妃提出赌注之时,马上抢在锦书郡主说话之前开口,他很清楚这个妹妹想要的事什么,肯定是让秦梓儿让出定王妃之位,定王妃之位固然重要,可又怎么比得过将定家军训练的方式完全了解清楚?只要他父王手里的将士实力大增,西夏国兵力强大,区区定王妃之位,又值当得了什么?
锦书郡主确实是想要定王府之位,只要秦梓儿赌输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是她杨锦书的,她为何不敢赌?
可恨的是她的好哥哥,竟然把赌注给换了?虽然哥哥提出来的赌注也是好的,可又怎么比得上她当定王妃?
只是,锦书郡主心里也很明白,哥哥的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而众人听到清平王世子的话,心里说不羡慕是假的,如果知道定家军是如何训练的,那他们国家的将士能够拥有定家军这样的身手,又有什么难的?
不过是一箩筐的东西,看着没有任何的出彩之处,如果定王妃答应清平王世子,那么清平王世子真真是赚到了。输了,不过是没有这箩筐的东西,赢的话,那么西夏国的将士,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定家军,回国之后,西夏国的皇上还不得高官厚禄地嘉奖?
“锦书郡主对于清平王世子的提出来的要求,可有异议?”
梓儿看着锦书郡主那一张愤愤然地脸,心底冷笑,锦书郡主心里在想着什么,她很清楚,只不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能爸北辰洛当成赌注。
“没有!”
锦书郡主在清平王世子毫不掩饰的威胁的目光下,即便心里有自己的想法,那想法也不敢说出来。父王再疼爱自己,也是不过哥哥的,况且,她身边的人,都听从哥哥的命令行事。
“没有就好,如果锦书郡主想要以让本王妃以定王妃之位为赌注,本王妃死决计不会答应的,不是本王妃没有把握赢,而是本王妃任何时候都不会以本王妃的夫君为赌注。不过,定家军的训练方式固然重要,可本王妃在绝对会赢的情形之下,还是敢接下这一场豪赌的。”
听到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