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樊胜美为着安迪没有思量便脱口而出的“女主人”悸动不已,纵然知道是玩笑话,可还是压不住心念大动,又依着当下两人的位置姿态,一个挽袖开酒,一个挑杯擦洗,颇有些伴侣的家居生活模样,想入非非之际,樊胜美恍然自己的私情恐怕愈加深陷了。情思难掩,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她皮肤白皙,更显得面上绯红。樊胜美透过橱柜的反光板把自己的小女儿情态看的真真切切,羞涩地赶紧捂着脸颊偷眼看安迪。而安迪专心把弄酒瓶,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樊胜美安心之余,更添寂寞神伤。
“我去洗个手!”樊胜美捂着脸匆匆躲进洗漱间,安迪回头看看樊胜美刚才还在洗酒杯的水槽,有点奇怪,水槽不就能洗吗?可她也只能应声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安迪看樊胜美还没出来便先调了一杯,试试技艺生疏到什么程度。调酒这事,她也是突发奇想。樊胜美想散心,可她工作一天都没有办法陪她,车上樊胜美讲述了一天的见闻,可都是一个人来去,言语间流露出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