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也到了老不死的年纪,可是对于这些事情是讲不得的,谁没有年轻过,爱情吧,说深奥不深奥,说不深奥,好像又有那么一点。想要弄清,弄不清。还是由你们年轻人折腾吧,我可不敢了。”
“你放下她了吗?也不知道是谁,对着还是小孩子的我说什么‘爱是软肋,是弱点,是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依旧会跳下去。’”年兮夜揪了揪青伦的胡子,突然就顽皮的笑了起来。
“心里仍有,只好任由。我不期待能再相见,也不期待能放下。”
年兮夜看着青伦认真的表情,敛了笑意,说:“也算是豁达。”
雨势渐小,有停的趋势,青伦这才注意到年兮夜的衣袍上有些许血痕,抓了她的手,把了把脉,说:“伤那么重,还发疯,年纪轻轻就那么不爱惜自己。”
年兮夜小声辩解道:“我只是……想冷静下来。”
青伦也是怒了,直接就拧起了年兮夜,躲到了亭子之下。双掌贴背,用内力烘干了她的衣服,又丢了一瓶药给年兮夜,说:“吃了它。”
年兮夜只好乖乖听话,许久,青伦才又问:“你义父还是对那个华国女人念念不忘?”
沉默了许久,青伦以为年兮夜不想说了,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