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棠听得这样说,怕李幼渔追究起来,故意用手肘拱了拱她,“说什么呢,谁出神了,奴家这是在想念某人,某人一不在就想念,你不懂的。”
“我怎么不懂,该不会那个某人不是我吧,那我得多伤心,快快,从实招来,你这是在想哪个,我这暗地里又增加了情敌,我竟不知道。”李幼渔逗她玩道。
余宛棠笑着,可笑容并没她自己想象的那样明媚。心里存着心事,又怎能自然。她不接这话,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交代妥当了?”
“一一安排清楚,也把推销的方法教给了他们,就是不知道现代的方法,在古代合不合用,刘公那里也着人去打探,时时注意他们的动向,消息是第一生产力嘛。”
“这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