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那就不清楚了。
师父临死前说要是哪一天扑街了被抓住了,等牢底坐穿出来后,拿着这笔钱继续潇洒人生。
哎,师父他老人家可真有远见。
她确实是扑街了,虽然不是在九泉之下跟他老人家会面,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是死了。
里面的钱的确足够一个普通人潇洒过一辈子了。
师父对她还真是好啊。
另外一把钥匙则是师父的故居,那破房子没人惦记,也没人去住,她就将自己所有的宝贝都存放在那里,陆佳音总觉得,那地方其实比银行比什么保险箱安全多了。
不管这些钱来得是不是正当的,总而言之,现在这些东西是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
倒不是说她不想话梁照跟原主的钱,只是再怎么说,这人吧,还是花自己的钱最心安理得也最爽了。
将能拿的东西都拿走之后,陆佳音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公寓。
她在上计程车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以后大概不会再来这里了。
坐在车上,她捂着心口,一脸难受的样子。
司机大叔很是热心,关心问道:“小姐,你不舒服吗?”
“……恩。”
“要去医院吗?”司机大叔有些紧张,就怕陆佳音出什么事,那他就说不清了。
陆佳音摆摆手,“没事,刚刚分手,心里难受而已。”
她心痛死了!
心痛到快窒息了好嘛!
b市寸土寸金,她那个公寓的房价已经被炒到将近六七万一平了,那不是房子,那是金库!
还有,她的卡里那都是花不完的钱啊,这辈子她是没机会再花一毛了,想想就心痛如麻。
来到旧城区,七拐八拐了一大圈之后,来到了一个老院子,她打开门,走了进去,空气中都是灰尘。
据说这是师父的爹妈留给他的,这里的人还挺多的,大多数家庭都在等着有一天拆迁的话能拿一大笔钱发财,可是这个地段不好,拆迁等了好几年都没等来。
这个房子是在她的名下,她相信霍知原是不会处理这个房子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房子对她对师父的意义。
走进堂屋,最中间正摆着师父的遗像。
她来的时候买了些祭奠用品,给师父上了三炷香之后,她就上楼了。
阁楼里有个不起眼的柜子,打开来,里面好些都是能让人一夜暴富的古董。
陆佳音一个一个拿起来摸了摸,又不舍地放下。
这都是她的宝贝们啊。
就算改头换面,就算过了另外一种生活,只要有这些东西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钱的人底气就足,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得找个机会把这些东西带走了,常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可是带回别墅,那更不可能,要是哪个佣人或者梁照发现了,她怎么解释清楚?
还是暂时放在这里吧,短时间内是安全的,到时候找到地方再转移。
陆佳音一个一个宠幸完这些她怎么都疼不过来的宝贝后,就下楼了。
有件事她还在犹豫,就是那个任务接还是不接。
要真的从此以后乖乖当个豪门太太,她是不愿意的。
人就是这样,一旦过了那种冒险的生活,就很难适应平静安宁的日子。
可是顶着原主的身份,做回以前的老本行,她又担心自己要是运气不好扑街了,说不准还会连累到陆家,那就忒不厚道了。
顶了别人的身体,过着别人的人生,还连累祸害原主的家人,怎么想怎么缺德。
虽然说缺德的事她没少干,可这么缺德的事,她还真没干过。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堂屋里的椅子,看着师父的遗像,叹了一口气道:“如您所见,我身上发生了离奇的事。估计是很难再改变了,您以前天天给我洗脑,希望以后我能金盆洗手,找个老实人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话得罪了老实人,我现在真的嫁人了,好了,废话不说了,事情真相我肯定会查清楚的,您放心,现在还不到我跟您九泉之下重逢的时候。”
“我会好好地活着,可能没有以前那么滋润了,不过能活着我就要去烧高香了。”
陆佳音从手包里拿出一枚硬币,“最近有人找上了我,希望我能帮忙出一个任务,酬劳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了,不过您知道,吸引我的已经不是钱了,据说难度系数很高,要是我还没死,我肯定是要挑战一下,可现在情况不同,我不敢贸然行事,这才过来问您,还是老规矩,正面是去,反面是不去,您帮我做决定呗?”
将硬币往上一抛。
很快就落在了陆佳音的手背上,她一只手捂着硬币。
慢慢地移开,这一次跟以往的不同,居然是反面。
意思是说不去?
陆佳音看向遗像,从前她从不相信鬼神一说,现在是半信半疑,谁叫她身上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师父是不是不让她去?
也对,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只是还希望有个人能给自己答案。
不去就不去吧,要是扑街了,原主的名声可算是被自己毁了。
陆佳音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就拖着行李箱走了。
没有人会知道这个行李箱里装满了钱。
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找了家自己之前最爱的餐厅,点了一桌子自己喜欢吃的菜。
梁照是提前下班的,回到别墅,看到杰克正在逗肉包,他极力移开自己黏在肉包身上的视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