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在灵前拜了一拜,四周数人见她,显出奇怪之色来,她也未出声,拜完之后,与王妃道了声节哀,便走了,期间世子多次欲言又止,面显凄惶忧惧之色,濮阳皆一语不发,静静地来,静静地走,很不欲声张。
灵堂上众人听世子解释,方知方才来的那名女子是谁。闻说是公主,称惺惺作态者有之,言上门示威者有之,不一而足。
直到第二日,皇帝改谥是因濮阳公主苦心劝谏之事传出,这些人顿觉错怪了好人,经人多方渲染,又有专人配合讲述公主往日所做为国为民的好事,濮阳公主之贤,数日之间传遍京城。想必不久便可远播天下,享誉海内。
这些,濮阳都是不知详情的,从汝南王府归,便有一股郁气盘旋不散,她干脆便闭门不出,一心照料卫秀。
刚用完了药,卫秀倚在榻上,看濮阳捧着书,坐在榻旁。五日过去,她身上的热度已降下来,只是仍然要咳嗽两声,濮阳便不许她四处走动,只准她每日光照最足的时辰,在园中转上几圈。
卫秀怕她担忧,也由了她,劳力是没有了,只是是否依旧劳心,便不得而知。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