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词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她明明没有做什么事情对吧,她明明没有说什么对吧,可是为什么那些话从流年的嘴巴里再重复一次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恨不得在地上找条地缝钻下去的感觉呢?
她咽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十分的僵硬:“确实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说,这个并不重要的结果是你对于我追求的拒绝了?对吧,我没有理解错吧,小公子。”流年的眼睛里闪过了j诈的光,唇角的笑容更像是一个看着一只一步步走近自己陷阱的猎物般心满意足。
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话里有话呢?叶词顿了顿,想仔细的想了一想流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流年显然不给叶词留一点时间来思考。又追得很紧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啊?小公子?我的理解没有错吧,还是说我的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是并没有对我的追求拒绝?”流年的声音并不大,可是,他却弯下了腰,不动声s的缓缓地贴近了原本十分谨慎的叶词,而且在趁着叶词分析自己话里面的意思的时候,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最终停在了咫尺之外。
流年说得很快,几句话的意思又差不多,再加上他越来越靠近叶词,让叶词开始莫名其妙的慌乱,脑子里也变得有些浮躁,怎么都无法冷静下思维去思考流年的话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这个家伙已经越来越贴近自己,他的脸近在咫尺,叶词的脑子轰的一声乱了,在她的面前似乎一瞬间就浮现出了紫藤花园里的种种,她的脸烧得愈发厉害起来。
人怎么能在同一块石头上摔两次跟头呢?叶词想往后退一步,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背后已经是牢房的栏杆了,这一退更是让自己紧紧的贴在栏杆上,没有逃脱的可能。而面前的流年却好像不打算放过她,直接就贴了过来。
叶词的头皮发麻,她慌得根本不知道做什么比较好,下意识的双手抬起,一把就将还在靠近的流年拦住,道:“是,没错,结果就是拒绝你了。”
流年现在穿的是一套锁甲,用精致金属打造的细琐盔甲柔软的覆盖在他的身上,好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的贴合。当叶词将双手伸出来挡住流年的近的时候,那双纤细苍白的手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虽然还隔着一层盔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一瞬间,流年似乎感觉到了公子幽的体温就这样通过了那双手丝毫不差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胸口皮肤上。
而他的整个身体就在一刻仿佛“轰”的一声被什么点燃了。他望着公子幽那张僵硬而布满潮红的脸,内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就是这个时候,就是这个时候……”可是,仅存的理智却不停的在拉扯着流年的身体:“不可以,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么做,要为了眼前的利益功亏一篑吗?”
当然不,流年当然是不愿意功亏一篑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能生生的忍住吗?他不是神仙,他只是一个普通到尘埃里的男人。
叶词发现流年的呼吸重了一些,他那双原本就灿若明星的眸子,现在居然漆黑成了一片,看不到一丝光亮,却似乎能见到什么在燃烧。
他紧紧的盯着自己,表情里有些许隐忍,滚烫的呼吸就这么喷在自己的皮肤上,让她本来就潮热的皮肤变得越发的滚烫起来。叶词咽了一口口水,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还“摸”在流年的胸口上,这个发现,让她几乎尖叫起来,连忙收起了双手。
只是,流年却因为她猛然收起的手臂,身体没有控制住,直直的摔向了叶词,眼看着就要将她压在自己和牢笼栏杆之间了。可是,就在那万分之一危急的时候,流年伸出了手,一把撑住了叶词身后的栏杆,让自己的身体虽然比刚才更靠近公子幽,可是到底也没有贴上她。
叶词紧紧的将自己的身体缩靠在牢房栏杆上,呼吸快得好像刚刚跑了一千五百米一样,她望着几乎已经贴上自己的那张面孔,鼻子前面缭绕的全部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磅礴气息,身体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起来。
她很紧张。
没有错,她都要紧张死了!
流年会对她做什么?一会之后会发生什么?紫藤花园的事件会再次重演吗?叶词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得都是这些问题,让她再也没有机会思考别的事情。
做选择其实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就好像现在的流年一样。他看着近在咫尺,甚至是低下头就可以品尝到的甜美却在吃和不吃间来回的徘徊。理智告诉他,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可是身体的疼痛却在叫嚣,管什么将来,先吃入腹最好。
流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握着拳头,然后猛然转身,退后了一步,让自己不必再离叶词那么近。
他真的不是神,他不知道今天停下来,再等到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机会要到猴年马月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抚得了身体的叫嚣,可是……为了更加的长远之计,他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让他十分痛苦的选择。
随着流年的离开,叶词好像猛然一下子呼吸到了新鲜的冰冷的空气,这种的空气微微让她的体温降低了一点,内心也微微的平静了一点。只是,她的脑子还是乱乱的,浆糊一般。
“好吧,既然这就是最后的结果,那么我们来说说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