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g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y,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y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y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y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x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y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g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y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y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x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y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自己得到x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b,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
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的,多少个也可以。”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x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以斯文一点的。”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了。”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不会为我冒险的。一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