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r,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g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m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x女?可是酷爱x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y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r唇,还悄悄挤进r缝里。
“中土也是叫y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x女就是大y妇。”
“这个大y妇的骚x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y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g,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y妖,她要是不y,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x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r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r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r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