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qiáng_jiān,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r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东张开皮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覆在光裸的x脯上,让r房从其中两个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g皮索,再用连着皮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便像抹x似的挂在圣女x前,只是两只r房给几g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y靡。
「这几g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g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佈,x前粉r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r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r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甚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r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紮着身上几处奇经秘x,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r环,挂在n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y极b,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pì_yǎn,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m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y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y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y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补异术,伤人於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