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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他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整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出戏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你。”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你母亲可是台湾人,好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再次点点头,桑田接着道︰“你可知道津本和你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你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你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你母亲没有对你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你母亲,但很可惜,你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你,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于是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你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了疑心,便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的如桑田先生所说有甚么歪念,那便很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若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因为津本和他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证据,我恐怕父亲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很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甚么诡谋,便向他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他方法御防津本呢?”
志贤也马上介面道︰“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访,一方面是想通知你们要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行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提议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令尊也未必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可谓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处,行纵同样会被他们发现。”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你父亲身边已经有数个保镖,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没有问题,你大可将此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离开身边,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危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