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畅的麻痒令她làng_jiào出声,感觉下身满涨的充实让她又舒服、又爽快。
他将她曲起的双腿往前压在她的丰r上,腰杆用力再挺,让他顺长坚硬的男x完完全全的没入她的小x探处内,然後开始往回抽……
「啊……」舒畅又难受的表情交织在李媚云娇媚的脸上。
「你的反应可真激烈啊!」他的大手握住她的纤腰,下身没有停歇地前後摆动,每一下都直接快速的捣入,然後再缓缓的抽回,将她调弄得y叫连连。
她连连喘息嘤啼,次次被塞满的x径溢满汁y并顺著臀部淌下,濡湿了软榻的榻垫。
他加快速度,并改变姿势将她的双腿拉高架在自己肩上,下身男x对著她的小x猛然冲刺,眸光清冷地看著身下媚态y声的李媚云……
直到他一个用力刺击後,他倏地抽身而出,将热y尽洒在她起伏不已的小腹之上。
片刻,他略整衣衫从容地坐回原处,脸上神情一如平常,丝毫看不出才结束了一场激烈的男女欢爱。
一旁原本瘫在软榻上的李媚云,丝毫不敢松懈地爬起,移动身子再贴向他,心中可一点也没忘记常存在心的想望。
「爷……」她娇嗲地伸手抚摩著风毓宇衣衫整齐的x前,呢哝拖长的语音似有所求。
「嗯。」他漫不经心地轻哼。
「爷,待明日咱们起床後,爷可否拨空陪媚云上大街一逛,人家想买些东西……」细腻低哝如情人絮语由她的小嘴说出。认定风毓宇必然如同往昔留宿金玉楼,於是她开始实施筹策的夺心计画。
「我有说今夜要留宿於此吗?」他淡瞥了她一眼。
风毓宇一听就明白李媚云心中在打什麽主意。这种迂回而上的伎俩,他早不知在其他女人身上领教过多少次了,他只是有些惊讶,这种行为竟也会出现在她身上,看来她并非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大方豁达。
也或许他不该与她「搅和」了那麽久……
「爷……」李媚云手下动作一滞复又恢复,漾出柔媚笑容,「爷,别开媚云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他淡淡困她,拂开她在自己x上磨蹭的小手,「媚云,你大概忘了,我并非你的所有物,我只是你的恩客。」温和的嗓音却说出冷冽无情的话语。
「爷……媚……媚云不明白……」李媚云语调不顺地问著,眼神狼狈。
「你明白的。」风毓宇唇角一勾,由软榻起身,伸手轻掸微皱衣服,「别将心思用在我身上,那种後果你是承受不起的。」他乾脆同她讲白,假如她仍是「执迷不悟」,他亦不再顾及她两年多来尽心服侍他的情分。反正女人俯拾皆是,他没有执著在某一人身上的想法。
「为什麽?」李媚云终是问出口了,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更何况两年多来,他唯一固定往来的女人只有她,总有些不同吧!
风毓宇垂眸看著攀住自己衣袖的小手,再次拂开了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的问题在於你把实际与幻想搞混了。我是个男人,需要发泄,而你很合乎我的需求,咱们原本是银货两讫,两人都快乐,啧啧!可惜现在情况已变……」他俯身细看她眉眼间已然刻下的嫉妒、不甘与斤斤计较。
片刻,他放开她的下巴,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可惜,女人一旦对某件事物起了独占欲後,心x就改变了,变得一点也不可爱了。
听完风毓宇的话以及看著他离去时的潇洒背影与不在乎,李媚云执迷的心蓦地清明,他真的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床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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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 裘家庄
书房内,裘士昌坐在桌前,心中微恼的看著桌上摊开的帐簿。
这两年来,裘家庄名下的生意日益走下坡,声誉也不如往昔,他不明白情况为什麽会愈来愈恶化,但是他绝不会承认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的经营不善……
不过幸好他由堂妹裘依浓的绝顶绣品上获利不少。
思及此,裘士昌不由得眉心舒展,愉悦涌上心头,想起半个多月前往杭州与那「茗记」总管风毓宇会面的情形。
风毓宇才不像父亲所言般城府有多深哩!他顶多是比旁人聪明一些,不过他的个x温和儒雅,两人头一次见西,风毓宇就以高价买下他带去一件要堂妹赶制而成的绣品,并告知此件绣品乃是他要送往京城做为王妃生辰之礼用的。
由此事他就可得知,即使风毓宇聪明到抢下周亦维在杭州城的营生,可他仍是轻易地被自己手中的绣品说服。风毓宇其实和周亦维也没有什麽不同,商人嘛!都是很重利的,当然风毓宇也不可能会与其他人不同。
此时,门上传来一声轻响。
「少爷,你吩咐的茶点是要放在书桌上呢,还是实旁的小几上?」刻意娇嗲的女声响起。
心情正大幅转好的裘士昌抬首看向发声处,愉悦的眼神立刻蒙上一层欲光地看著书桌前的娆娇身影。
她是庄里的奴婢,颇有几分姿色,他也曾尝过几次,滋味还算不错。嗯……她的名字应读是叫「明珠」吧!反正他只要不要动了收她们为妾的念头,他那个善嫉的妻子亦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在意的……
「就搁在那儿吧!」裘士昌一双挑勾y邪的眼瞟向书桌右侧,俊秀的脸孔上笑容邪气。
明珠捧著托盘的手一颤,立刻接收到裘士昌那富暗示意味的眼光,於是她双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