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广冷笑道:“李崧,诬蔑你咋了,你除了会给契丹人做奴才,你还会干啥,”
李崧气得脸红脖子粗,苦口婆心道:“景大人,我屈身事辽怎么啦,要知这一切并非为我自己,而是为这个社稷,今日若不称臣,如果惹火了他耶律德光,他日引得战火烧起的话,到时,你悔之晚矣的。”
景延广道:“李崧,你少拿大话吓人,要知我景延广即不是三生两岁的小孩,也不是吓大的,他契丹人算什么东西呀,想我中原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景延广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自是喋喋不休,滔滔不绝也。
李崧与众臣闻之,虽认为不可,但自不置一词,无人在与争执也。
那石重贵年青气盛,自不知好歹,且还正倚重于景延广,自是唯命是从,百依百顺,当见众大臣无人吭声后,随着便依据景延广所讲,着内侍抄写好告表后,随机便遣派四方馆事朱崇节、右金吾大将军梁言持国信物出使契丹,向辽主耶律德光报丧去。
朱崇节,梁言等自不敢怠慢,接旨后,随机离了邺都,便往契丹国告哀去,一路之上,自快马加鞭,马不停蹄,非一日,便到了契丹国也。
话说辽主耶律德光闻知自是诧异,当看到奏表称孙不称臣时,不觉动怒,‘啪的’一下,便把奏表丢到地下后,随机便向使者朱崇节斥问了过去,“我说朱崇节,你们这什么意思,他石敬瑭死了,你们不首先向我报告就已经不对,竟然又擅自登基做上皇帝,还敢称孙而不称臣,想当初要不是我耶律德光,会有他石家的天下嘛,想不到现在竟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真是忘恩负义,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也。”
朱崇节等见之,自是吓坏,生怕耶律德光动怒杀了自己,立刻‘扑通’一下,呼啦一声,便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道:“天皇,我等只是奉命出使,至于奏表里所写什么,我等一概不知的。”
耶律德光道:“不知?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不知,朱崇节,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朱崇节等对天盟誓道:“天皇,我等真的不知的,要是说谎的话,天打雷轰的。”
耶律德光道:“乔莹,你跟随他们到中原走一趟,前去问问吧?”
乔莹本是河阳牙将,乃跟随赵延寿降的契丹人,由于其善于经商,契丹人便封他做了回图使,执掌通商事宜也,当猛然听闻后,自二话不说,立刻便答应了下来,并随着带领着副使达剌,以及梅里等人,跟随着朱崇节,梁言他们,便往邺都而去。
且说乔莹,达剌等辞别耶律无畏,一行人从一路之上,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自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一日,便到了邺都,在蕃馆住了下来,副使达剌,梅里等自急不可待,随机便上殿见会石重贵去。
且说乔莹三人上得金殿,三言两句后,随机便当面斥问称孙而不称臣之事来。“石重贵,对于你们晋国是如何建立的,说来你也并不陌生,即然你的父亲他已经驾崩,你为何不先向你爷爷禀报,就擅自登基做上皇帝,而且还竟敢称孙而不称臣,这是何道理呀?”
石重贵自毫无思想准备,猛闻后,结结巴巴,自是哑口无言也。
景延广见之,自是生气,立刻上前怒目道:“什么道理?告诉你们,因为先帝乃为北朝所立,所以奉表称臣,但今天皇上乃中国人所立,不在先帝盟约之内,故此,我们卑躬屈膝而称孙,这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还想让我们称臣,这万万办不到的,至于,为何不向你们禀报就先立君,你们要知道,在我们中国是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假如先帝晏驾,必须禀命北朝,然后再立主的话,咱们两者之间相距几千里地,等我们报信给你们,而后再等你们回信的话,这偌大个中国,恐怕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了,试问北朝,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嘛?”
“你,你,你强词夺理,这决非正论的。”达剌等虽不认同,但自也没法,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下,禁不住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破口漫骂起景延广来。
景延广自是怒恼,立刻便着令内侍驱赶达剌,梅里去。
乔莹等无可奈何,只得先回蕃馆去。
景延广的火气自是难消,并趁机力劝皇上,要求其下旨,驱赶契丹人来。
石重贵自是非常信任景延广,随机便当殿发出圣旨去。
却说乔莹当见晋朝上下皆已经发动了驱赶契丹人的行动,深知中原已不能长待,随机便向景延广辞别去。
景延广针对乔莹身为汉人,却为契丹人做事,自是不满,随机便教训起来,“乔莹,不是说你,你说你身为汉人,竟然给契丹当牛当马,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这种行为,对得起你自己的祖宗嘛?”
乔莹道:“景大人,话不能那样说,你要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每个人活在世上,皆想显身扬名,耀祖光宗的,我也不离外的,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因在中原这里没有用武之地,故此,才改弦更张也,我虽然为了出人头地,高人一等,选择为契丹人做事,但我却从未祸害中原百姓。不过,对于你们现大肆捕诛,驱赶,没货充分之举,我是不赞同,要知耶律德光知道的话,定然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的。”
“哈哈哈,乔莹,少拿大话吓人,我等不是吓大的,回去对他耶律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