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闻言,自怕王安抓走了那个往北的纸条,立刻便向王安叫喊了过去,“嗳嗳,王安,别急,咱们俩,谁先谁后,也得有个主次吧,要不然,这还是不公平的。”
耶律无畏当见二人锱珠必较,斤斤计较,寸步不让,自有些不耐烦也,“我说,就你们两个抓阄,随便抓一个就行了,这用得着分先后嘛?”
赵德柱道:“耶律大人,这是有关我们身家性命之事呀,必须得分先后的。”
王安道:“是啊,必须得分先后,不然,我想抓那个,他也要抓那个怎么办?”
耶律无畏无奈道:“行行行,你们愿分就分吧。”
王安道:“赵德柱,说吧,咱们用什么定先后啊?”
“这个嘛,”赵德柱提意道:“你看咱们猜拳三拳两胜决定谁先谁后,如何?”
“行啊,来吧。”王安说着便伸出胳膊去。
两人刹时,便大声叫喊着“剪刀,石头,布,”出手决定输赢,争抢起谁先谁后来。
且说赵德柱经过三拳两胜,抢得先抓后,心头自是高兴极了,转身便上前抓阄去,可面对着耶律无畏手中那两个纸团,一时间,自觉那个都写着北,而那个又都不是北也,犹豫着自不知抓那个好了。
那王安见之,自有些不耐烦也,立时,便嘟囔起来,“我说赵德柱,你倒是快抓呀,你要在不抓的话,那我可要先抓了。”
赵德柱不耐烦道:“王安,你催什么催,我赢了,凭什么你先抓呀?”
王安讥笑道:“赵德柱,不是我催你,而是你的速度太慢了,就这两个纸团,有什么好犹豫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求天告地,那也不会是你的。”
“王安,这我明白的,用不着你来教的,去去去,滚一边吧,我这就抓的。”赵德柱没好气地说着,口中黙念了三句“敬天,敬地,敬观音”后,上前挑选了一个,便拿握在手里,闭眼祈祷去了。
王安看其抓走后,自二话不说,上前抓起另一个,便打开了它,当一眼看到上面的是一个北字时,自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哈哈大笑着狂叫了起来。“哈哈哈,我抓住北了,我抓住北了。”
耶律无畏不信道:“是嘛,拿来,让我看看。”
王安闻声,立刻便将纸条递了过去。“你看,是真的吧,我没说谎的。”
那赵德柱正闭着眼睛,黙黙祈祷着,闻声后,立刻便也打开了自己的纸团来,当看到上面是个西字时,自是懊丧,气恼也。
耶律无畏粗看了一下,当见一点不假时,立刻证明道:“是真的,你没有说谎。”
王安急不及待道:“耶律大人,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往北搜寻了?”
耶律无畏吩咐道:“当然可以了,耶律东,耶律西,你们两个跟他一齐去,如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我。”
“好的,”耶律东,耶律西二人答应着,翻身便骑上马去。
王安当见耶律无畏答应后,自也不管时间已经接近午时,更也不提吃午饭之事,随机翻身上马,便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带领着手下兵丁一马当先,轰轰烈烈,大张旗鼓地向北面的村子里,搜寻打听福居二人的下落去了。
那耶律无畏看王安他们往北面走后,随机带着赵德柱他们,便也往西寻找打听福居二人的下落去了。
却说王安带领着队伍,在行北行走的路上,问询着道路上那些行走的路人,看到村庄后,自是先在村庄外面布撒岗哨后,随着便进村挨门逐户,翻箱倒柜搜寻也。原本以为用不了多久,就能从百姓的口中打听到福居二人的下落的,然而,万万没有想到一连搜寻打听了五六个村庄,竟然所有的人皆说没有看到二人的影踪,自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也。
日落之时,王安带人搜寻到了封禅寺那里,耳闻着寺院那悠扬的鼓声,当一眼看到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古老的封禅寺时,立刻便如先前搜寻村庄一样,在外面布撒了流动岗哨后,到得寺院山门前,翻身上马后,挥手便指挥着手下兵丁向寺院内冲了进去。
那些兵丁得令后,自不怠慢,更不管佛门乃静修之地,随着便大喊大叫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向寺院里冲了进去。
王安看众兵丁冲进寺院搜寻后,随着便耶律西,耶律东两人一起,也往寺院里走去。
却说寺院的僧人们正在大雄宝殿里念佛诵经,做着晚课,猛见众多官兵杀气腾腾,如狼似虎地叫喊着冲围了进来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一时间,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才好也。在众兵丁的询问下,三四个腿快嘴急之人,急忙便向方丈智远报告去了。
那智远长老猛然听说后,不由自主便也吃了一惊,自不知发生什么事,急忙带上四大班首,(首座,西堂,后堂,堂主),八大执事(监院,知客,僧值,维那,典座,寮元,衣钵,书记),便从后面急忙赶到前面迎接了来。
却说智远长老带领众人慌慌张张有后院赶到大雄宝殿那里,一眼看到王安与两个契丹人也正从外面走进来时,针对其不可一世,耀武扬威之样子,不用人介绍,立刻便明白其身份,急忙便上前施礼问讯道:“老衲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未曾出门远迎,多有失礼,还望多多见谅。”
王安进得寺院,原本正想找寻封禅寺的主持,当见其主动上前答话,随机便问了过去,“老和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