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道:“我佛慈悲,赵德柱,别拿这些没有的大话吓人,告诉你,爷我不是吓大的,有胆量你就来吧,爷定会用佛家最好的礼仪,操度你到西方极乐世界的。”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给脸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赵德柱自是怒恼,立时便下达命令来,“刘顺,张力,赵勇,王安,你们四人,通力合作,速速指挥人马,给我拿下他。”
刘顺,张力,赵勇,王安四人各站西北南东四个方向,刹时答应着,翻身从马上跳了下后,指挥手下兵马,便从四面八面,咋呼乱叫着,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挥动着手中兵器向福居二人攻击上去。
福居二人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大叫一声“我佛慈悲,来得好,”挥动手中兵器,便迎战了上去。
刹时间,一场打斗便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撕杀开来。
福居二人挥动手中兵器,指东打西,攻南击北,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锐不可当,势如破竹也。
那些官兵们,虽然死伤很多,但仍如打不退的恶狼疯狗似的,争先恐后疯涌向前也。
却说福居针对眼前官兵打不退的情况,深知自己如果不采用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取办法,尽快脱身的话,但凭自己一味打杀下去,即便累死,也杀不退他们的,攻击中眼睛四处寻看了一下,当看到赵德柱正在西面叫喊指挥时,将自己声东击西擒捉赵德柱的计划,示意清净知晓后,刹时,调转攻击的方向,两人挥动着手中兵器,便如狂风暴雨似的,凶狠地打杀着,向东奔走而去。
那东面王安所带之兵猛然遭到重创,一时之间,鬼哭狼嚎,哭爹叫娘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不说,自还是节节败退也。
却说那赵德柱正东张西望指挥着手下穷追猛打着,当猛然见福居二人同心合力直往东而去时,自还当他们要往东逃走,大声叫喊着“弟兄们,他们已不行了,别让他们逃了”,刹时,自也不管其他,打马便往东追赶了过去。
却说福居见其上当,心中自是暗喜,看赵德柱距自己已经很近时,正往北穷攻猛打的他,说时迟,那时快,转身便向赵德柱飞扑了过去。
那赵德柱打马往前正走着,自是不防,更是不备,当猛然看到福居回击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挥动手中利剑便向福居挥砍了一下,当见其闪身避到一边后,自也不趁势追击,随机拨转马头,便往北而去。
福居自不许逃走,飞身冲了过去,挥刀便将马的两支后腿给砍断了下来。
那马猛然失去了后腿,嘶叫一声,‘扑通’一下,便摔倒在地了,那赵德柱跟随便也从马上摔了下去。
福居飞身扑了过去,不等赵德柱从地上站起,伸手一把抓住赵德柱的领脖后,挥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随机便向后面紧追上来的刘顺,张力等人厉声斥喝了过去,“我佛慈悲,刘顺,张力,你们都给我停住了,否则,我一刀杀了他。”
那刘顺,张力等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针对赵德柱被擒之情况,一时之间,自不知如何才好,为了赵德柱的安全,急忙抬手便命令手下停止了进攻。
那清净看福居得手,自也不在往前攻击,随机调头转回,便为福居保驾护航去。
福居自不想官兵们离自己太近,随机便又命令道:“刘顺,张力你们听好了,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往后退十米开外去。”
那刘顺,张力闻声后,眼见赵德柱一声不吭,自也好像没有听到似的,闻丝不动也。
却说福居当见刘顺,张力等人跟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随机便向赵德柱威吓了过去,“赵德柱,速速令他们往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赵德柱面对着闪着寒光的钢刀,自是吓坏了,为了保命,立时,便听命地向刘顺,张力等人斥喝了过来,“你们没有听到他的话,怎么作,快给我速速往后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前进半步。”
刘顺,张力等闻声后,自不敢怠慢,急忙抬手便让手下按照福居的要求往后退去。
赵德柱看刘顺,张力等人往后退去,随机便哭丧着脸,哆哆嗦嗦求饶道:“和尚爷,小人有眼不知泰山,我只是奉旨而为,决非有意和您作对的,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饶过小人吧,小人今后决不会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
福居道:“我佛慈悲,赵德柱,说心里话,你还想活是不?”
赵德柱连连指天盟誓道:“想活,想活,想活,当然想活啦,不想活那是龟孙。”
福居道:“我佛慈悲,即然你想活,赵德柱,那你可愿意为我做事嘛?”
赵德柱为了活命,自是后退之言不说一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和尚爷,只要您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的。”
福居道:“好,现在你命令他们,让他们马上送两匹马过来。”
赵德柱闻声,虽不知他们要马干什么,但自不敢迟缓,在钢刀的威吓下,急忙便向大声向刘顺命令道:“刘顺,速派人送两匹马过来。”
那刘顺猛然闻言,自不明白其要马做什么,和张力等人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