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蒙蒙亮,福居从床上起来后,洗漱间,随机便叫喊起清净五人他们来。
清净五人闻声,自不敢迟缓,立刻便从床上爬起,一阵洗漱后,随机便用起早餐来。
天,虽然还阴沉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慢慢明亮起来了。
且说福居六人吃罢早餐,付钱后,随机便离开客栈往城门那里走去了。
城门已经打开,但由于天气寒冷之缘因,进出城门之人,自是不多也。
福居六人进得城来,当见街道上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而人影稀少,冷冷清清时,随机便分头寻问了然,无尘他们的下落去。
对于净空他们绳捆索绑,被押解一事,由于无尘他们人员众多,且都还是和尚,影响自是很大,在他们沿途所经过的路,知道的人自是很多也。
福居他们沿街一番寻问,自是很快便打听到了净空他们的消息,当得知他们就在城内一家名叫万客来的客栈里居住时,心中自是高兴,为了验证消息的真假,六个人随机便往东,向十字街头交会处的万客来客栈走去。
福居六人行走有二里多地,便到十字街头那里,他们当见座落在东南角的万客来客栈的大门无任何动静进,随机便向客栈大门走去。
“你们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这里眼下不许外人进入的,赶快滚走。”随着一声叫喊,一个三十多岁,身宽体胖,个头有七尺高,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名叫朱笑天的都尉,带领着三十多个穷凶极恶,如狼似虎的兵丁,手提着寒光闪闪的钢刀,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地从客栈的大门里面涌了出来。
福居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随机不慌不回应道:“我们住店的,怎么啦?”
那朱笑天闻声后,自是怒恼,立刻便不可一世地大声斥喝道:“你说怎么啦,告诉你,爷正在这里执行公务,这里面暂时不许任何人进人的,你们最好赶紧滚开,不然,爷可就不客气了。”
“是嘛,那我们走好了,”福居闻声,自不辩也不问,转身便往东向城门口走去。
清净五人面对斥喝,心中自是来气,本想发火,可当看到福居一言不发时,一时间,生怕坏了营救之事,自也不敢动怒,随机便也一声不吭,跟随着往东走去。
那军官看福居他们离开后,随机便对手下安排道:“前锋游弈使王丁阳何在?”
“都尉朱大人,属下在,”随着一声回答,身强力壮前锋游弈使王丁阳闪身便从三十多人的队伍中走到了朱笑天的前面来。
那朱笑天立刻吩咐道:“王丁阳,你带领十名兵丁,还如昨日一样,前面巡逻打探去,路上如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速速回报我得知。”
“明白,遵命,”那前锋游弈使王丁阳,答应着,挥手带领着十名兵丁便往东走去。
那朱笑天看王丁阳走后,让余下之人分站到大门两边后,随机转身便回客栈,这次押解执行人赵德义报告去。
天,阴沉沉,彤云密布,冷雾缤纷,一场大雪正紧张地在天空中酝酿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多不说,而且还自是行色忽忽也。
且说六个人离开客栈走有一阵距离后,看那十多个兵丁从自己身边走过后,心中有火的清净当见周围无人时,随机便福居质问道:“主持,咱们就这样空手离开嘛?”
福居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回头斥问道:“清净,咱们不这样空手离开,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怎么样?”
清净不满问道:“主持,刚才他们那么横,你为什么不出手,灭灭他们的威风吧。”
福居道:“灭灭他们,咱们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救人,至于逞强之事,那些现在什么都不能干的,而那样只会打草惊蛇,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明白不?”
清净道:“主持,可咱们对官兵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怎么出手营救净空他们呀?如果让他们押到开封不就全完了嘛。”
福居道:“放心吧,清净,对于这个事,刚才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已想好,有了主意了,等他们出了这管城县城,咱们只需如此这般,就可救出无尘他们的。”
清净听完他计划,自是有点怀疑也,“主持,这样能行嘛?”
福居信心十足道:“怎么不行,到时,我只要把他们引开后,你们五个在后面就可以趁机动手,营救他们了,没什么不行的。”
清净道:“可万一、、、、、、”
福居断然道:“清净师弟,对这事没有那么万一的,要知道眼下除了这个做外,在这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情况下,你是想不出其他办法,用来营救他们的。你们就听我安排吧,不会失误的。”
清净仔细想来,在这一时之间即找不来人,又无处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情况,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刹时,便点头同意了下来,“行,那你就安排吧。”
“好,那我可就安排,你们听好了,”福居说着便安照想好的计划,安排起五人来。
清净五人听罢,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后,自也不想着在去招惹那些官兵,转身就近看到一个茶馆后,随机便走了进去,要了两壶好茶,五个人便一边假装喝茶,一边注意起万客来的动静,等待起官兵的离开客栈来。
福居看无为他们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