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敖飞道:“石敬瑭,事情已经明摆着,这还有什么商量研究的,你立刻派人把那福居给杀了,不就完事了嘛。”
石敬瑭为难道:“公使大人,我是很想派人,立刻把他们通通都杀掉的,只是,”
耶律敖飞诧异不解地问道:“只是什么?有话你就直说,有屁你就快放,我不会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
石敬瑭不好意思道:“公使大人,只是那福居武功甚是厉害,我手下没有好手,杀不了他们,故此,正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着呐。”
耶律敖飞闻言,立刻毫不在乎,无顾畏惧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这个你不用为难,我这里就有人的。”
石敬瑭道:“是嘛,人呐,在那里呀?”
“这不,他就是嘛。”耶律敖飞说着,便将他身后那人推到前面去。
“他,”石敬瑭闻言,禁不住便对来人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后,随着诧异地问道:“公使大人,他是谁呀?功夫如何呀?”
耶律敖飞道:“石敬瑭,我告诉你,他不是别人,乃耶律得胜的师傅耶律无畏。”
石敬瑭闻言,自是欢喜,“原来是得胜的师傅呀,我还当,真是失敬,失敬啊。”
在此有心之人一定会问,上文你不是耶律得胜的师傅闭关修行去了嘛,他现在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出现呐。尊下,对于这个事,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前文不是说,耶律奇,耶律荣两人在擂台上被打伤了嘛,那萧傲纬生怕两人的伤治不好而落下后遗症什么的,将来不好向师傅交待,于是便一声不吭写了封信,将明了情况,立刻着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回了老家去了,这耶律无畏接到书信后,知晓两个徒弟被人打伤后,自在也闭关修练不下去,于是乎,便走出自己的修练之地,将自己的事情向耶律德光讲明,求得耶律德光所写书信后,便亲自带着自己的徒弟,一路上快马回鞭,马不停蹄,风急火燎地急冲冲赶了过来,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今天早上赶到管城县时,擂台已经化成灰烬不说,而且自己的四名徒弟三名生命存危,一名已经死亡时,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怒火万丈,誓言要杀掉福居也,立时便寻找擂台总监石敬赟去,当打听到其已经带领国师张荐明两人回开封时,于是留下三名徒弟,照顾受伤的耶律得胜他们三人后,自己随机带上其他人,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赶往这开封来。且到了开封城,他深知人生地不熟,如果冒闯皇宫的话,自己是很难进得去的,于是便寻找到耶律敖飞,讲明了一切,这耶律敖飞闻知情况后,自是怒火冲天,随机便怒气冲冲领其上了金殿来,于是便出现了眼前一幕景象也。
且说耶律敖飞见石敬瑭当面夸赞时,自觉不好意思,急忙客气道:“谢谢夸赞了,皇上,我此次来原本是想上擂与中原武林人氏比武的,想不到今天早上我们赶到管城城时,擂台已经不复存在不说,我的四位徒弟也伤了三个,死了一个,这自是让我很是气恼,为了给他们四个一个说法,故此,我才特意赶到这里,我这里还有你的父亲耶律德光他写给你的信,请你一定满足我的愿望,让我和那福居决一雌雄。”
“是嘛,拿来我看,”石敬瑭闻言,心中自是慌恐,急忙便走下去。
耶律无畏连忙便从身上拿了出来,双手递送了过去。
石敬瑭扬卑躬屈膝地接拿在手后,立刻便拆开细看了起来,当见上面要自己全力帮助时,心中自不敢违抗,为了助其完成心愿,随机便查问福居的下落来,“耶律无畏,一切我都明白了,您放心,我这就办。国师,那福居他打破擂台后,现往哪里去了?”
张荐明正在为眼见这一幕而诧异不解,猛然闻声后,急忙上前回禀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斥候们已经报告给石王爷,微臣不知道的。”
石敬瑭道:“是嘛,那传石敬赟上殿。”
值班内侍闻声,不敢怠慢,走到殿前后,立刻便大声传喊了下去。
石敬赟正在殿下,为石敬瑭的没有骨气而生着闷气,闻声后,心中虽然困惑不解,不知其传唤何事,但自不敢怠慢,急忙便上殿去。
石敬瑭看其上殿,不等其施礼参拜,立刻便问了过去,“石爱卿,刚才国师讲,那福居现在那里,你知道,这可是真的?”
石敬赟回答道:“是真的,那福居现就在少林寺,怎么你要派兵抓他呀?”
石敬瑭生气道:“敬赟,你什么意思啊,我派不派兵抓他,就不能问一下嘛?”
石敬赟陪笑道:“皇上,您当然能问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石敬瑭恶狠狠地劝说道:“敬赟堂弟,我给你说,这次我是看在咱们堂兄弟的份上,特别饶过你的,往后你要是在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石敬赟闻言,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明白,你放心,皇上,从此后我一定改过自新,绝不会在自以为是,而刚愎自用了。”
石敬瑭道:“敬赟,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命令你连同国师,带上二千兵马,保护着耶律无畏大人他们,前往少林寺那里捉拿福居去。至于到了那里,如果少林寺的僧众胆敢违抗,拒不配合的话,那就格杀勿论,灭了它少林寺。”
石敬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