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纬道:“臭和尚,你不要和我打什么嘴官司了,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讲,你萧爷我没功夫和你闲扯蛋的,如果想我比武的话,就速速报出你的名和姓,否则,我是不会出手和你比试的,那样会有失我身份的。”
福居笑道:“好你个萧傲纬,即然你非要知道我名字,才要动手,那我就告诉你,站稳听好了,爷我立不更名,坐不改姓,原名叫福居,现出家叫缘空。”
萧傲纬闻言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什么,难道你就是那个,他们正到处悬赏捉拿的,那个鼎鼎大名的福居嘛?”
福居道:“正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的。”
萧傲纬原本是想要回去,当闻知后,自不仅不想再走,而且,还喜欢得好象登上了天似的,手舞足蹈也,刹时,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道:“福居呀,福居,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今日里,你遇到了我,活该你倒悔,你萧爷我定叫上得这擂台,而下不得这擂台的。”
福居道:“是嘛,那真太好了,你福爷我也正希望如此的。”
两人说着便各自丢开架子,如同上山虎碰上下山虎,出水龙撞到入水龙似的,各赌平生本事,追风逐电般互不相让地攻打开来。
两个人在擂台上面,你争我夺,你杀我砍,所到之处,雷虐风号,飞沙走石,搅动得整个擂台天昏地暗也,眨眼的功夫,五十多回合便过去了,自不分胜负也。
台下的观众见之,自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无不喝彩叫好也。
话说萧傲纬在打斗中,当见不用旁门左道之招是很难战胜对方的,刹时,在攻击中故意丢了一空便给了福居去。
且说福居正一拳紧似一拳地攻击,当猛见萧傲纬躲闪有一个破绽露出时,他连日来一直在台下观察着萧傲纬每一招一式,现猛然出现这个情况,自让他有些不明白也,但当他一眼看到其抬起的右腿,一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好啊,即然你想施鬼用计,引我上当,然后,偷袭暗算与我,那你就来吧,心知肚明的他详装不知,飞拳便攻击了过去。
那萧傲纬见其上当,心中自是暗喜,说时迟,那时快,抬起自己的右腿,飞脚便一个喜鹊登枝,快如闪电般,向福居胸膛踢去。
福居心中自早已想好对策,当见其猛然攻来时,并不惊慌,说时迟,那时快,身形突然变招换式,一个拔草寻蛇,弯腰出腿便向萧傲纬下三盘攻击过去。
那萧傲纬自万万没有想到,一时间,自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更是无力躲闪避让也,猛然遭到打击后,由于下盘不稳,只听他“哎哟,一声,扑通一下,便摔倒在地了。
福居自给他喘息之机会,随机便趁热打铁,一鼓作气,飞腿连踢了过去。
那萧傲纬本已倒地,自是无力躲闪,猛然遭到连续踢打,自是万般无奈,无可奈何也,刹时间,在外力的作用下,便身不由己地向擂台下面飞去。该死鬼催着,可怜的萧傲纬又正好跌落在彭青山面前也。
且说那彭青山正和王峥说着话,猛然听到‘扑通’一下声响后,自是吓了一跳,当抬眼看到乃萧傲纬从擂台下面跌落下来,且还有微弱气息时,气顿时便不在一处来,刹时,不等护擂的那兵丁赶过来,抬腿便和王峥等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乱踢乱打了上去。
那萧傲纬由于受伤过重,不仅无力躲闪,更是无力抵抗也,哭叫几声,不大一会儿,哭喊之声便微弱了下去也。
那些护擂的兵丁见之,急忙舞动着手中刀枪,大呼小叫着便赶了过去。
彭青山等人见之,这才停下手脚,急忙闪身让到一边去。
那些兵丁上得前来,当见萧傲纬只有出气而无进气时,虽明知其已经水多面少,活不长了,但还是不敢迟缓,急忙便抬了起来,将其送到城隍庙里去了。
回过头话说耶律得胜在后台休息处一直注意萧傲纬的动静,当见师兄萧傲纬被打倒又被踢下擂台时,气得自是怒火冲天也,刹时,大叫着“福居,你该死的秃驴,给我拿命来,”飞身跳跃过去,挥拳便向福居攻击过去。
福居见之,自是大喜,说了声“来得好”,挥拳便快如闪电般迎击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如恶虎蛟龙似的,在擂台上面,互不相让地交手搏杀起来。
话说石敬赟从福居跃上擂台时,就已经知晓,自还当萧傲纬会打败福居的,自万万没有想到萧傲纬会被打败,当见耶律得胜又行出手时,自怕其再被打败,立时便向谭一一,温元凤,颜飞霞三人许诺了过去,“我说你们三位,现在你们立身扬名,声播天下的机会到了,只要不管死活,出手捉拿住了他福居,皇上他,也就是我的堂兄石敬瑭,他不仅给你们想要的,而且还能光宗耀祖,夫贵妻荣,千载扬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
三人闻言,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刹时,顺手抓了擂台边上,立放在架子上的刀枪棍棒,便叫喊着如同猛虎恶狼般,向福居围攻过去。
福居正与那耶律得胜杀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地激战着,当猛然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艺高人胆大,他自把他们三人放在眼里,随即闪身便迎战了上去。
台下的观众当猛然见之后,不由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