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难解难分地打斗攻击着,时间不是太长,就听赵凌云“哎哟”一声大叫,紧跟着就见他从那团杀气里,如同抛扔出去似的,直接便摔下擂台去。
郭世杰等人自是大惊,急忙便看了过去,当见其已经混迷、人事不省时,急忙便让其家人抬回客栈,让大夫医治去。
林上人自是勃然大怒,刹时,大声叫喊“谭一一,你这匹夫,看如何收拾你,”纵身便登上擂台,寻人决战去。
那谭一一奉行的仍是打一便下之原则,虽然听到了林上人的叫喊,但自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更是束之高阁、置之不理,连看都不看林上人一眼,随机便往后台走去。
那应该出战的颜飞霞自不能装聋作哑,又不能装疯卖傻,而不出头,飞身从休息处走出后,当见林上人正冲来时,自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立时生气地怒吼道:“林上人,你这疯狗,瞎叫什么,你颜爷我,这就会你,”挥拳便向人高马大,鼻直嘴宽,眉粗眼大的林上人,穷凶极恶地攻击了过来。
林上人早已准备,自不会惊慌失措,束手无策,更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刹时间,丢掉架子,一个拔草寻蛇之势,便快如闪电般迎击上去。
刹时间,两个人便在擂台上面,各赌平生本事,拳打脚踢地交起手来。但见:
杀气遮天,雷虐风号。一个杀气腾腾如猛虎,一个气势汹汹似蛟龙。一个恰如存孝死又活,一个宛如项羽死再生。一个杀势凶又狠,一个斗法不留情。一个暗暗寻漏洞,一个觑视找破绽。一个打战精神足,一个杀法自从容。
两人眨眼之间,五十多回合便过去了,自不分胜负也。
话说颜飞霞攻防打斗中当见自己很难战胜林上人时,鬼计早已在胸的他刹时间,趁人不注意,偷偷掏出早就准备好一把石子,借着林上人向自己迎面攻击之时,不躲不闪,扬手便狠狠地打了过去。
林上人自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虽然在不由自主的封挡中,没有让石子打在脸上,但身上自是挨了不少,疼痛得让他不由自主,便停下进攻的脚步来。
颜飞霞正希望他如此,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便踢了过去。
林上人自是不备,只听他“哎哟”一声,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擂台下面飞去。
那颜飞霞自知理亏,深知台下之人如果知晓怎么回事后,是决不会善罢干休的,刹时,不等台下之人登台理论,随机便往后台去了。
且说福居等人一直注意上面的一切,原本以为林上人定然会打赢这场的,自万万没有想到败阵摔下擂台来,自是大惊奇怪也,急忙便上前查看怎么回事去。
宋亚平等人当发现颜飞霞是遭到暗算后,才被打下擂台时,心头自是满腔义愤,怒火三丈也,刹时,宋亚平,郭世杰,刘兴,李第一,郑西京等五人也不听福居的劝说,叫喊着“温飞霞,你这无耻小人,竟用暗器伤人,看我不宰了你,”便争先恐后、你追我赶,纵身上了擂台,找寻温飞霞评理决战去。
福居眼见众人不听,自也无法,急忙便让林上人的家人将人事不省的林上人抬回客栈,让大夫救治去。
那台下的观众当知晓后,自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到功夫,擂台下的观众便家喻户晓、尽人皆知了,一时间,那些热血男子一个个自是群情激忿,义愤填膺,叫喊谩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也。
且说那石敬赟正在为谭一一、温飞霞两人的二次获胜高兴着,当猛然见之,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不知怎么回事的他,急忙便令高晟杰赶了过去。
高晟杰自也是吃惊不小,闻令后,不敢迟缓,飞步便到了擂台上面,随着便叫喊了起来,“众位,这打擂只能一对一,你们一下子上来这么人,这是打擂嘛?”
话说宋亚平五个人上得擂台,正找寻不到温飞霞,当猛然见其上台,立刻便怒火三丈地上前质问了起来。“高晟杰,你来得正好,打擂之前,你不一切讲好了嘛,上得擂台不许暗器伤人,只可有手脚嘛,他温飞霞现用暗器伤人,这事怎么说?”
高晟杰闻言,故作吃惊道:“什么,有这样的事?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别不是打不过,想故意栽赃诬赖他吧。”
“他娘的,你这擂台主持怎么这样讲话,我看你是欠揍吧?”郑西京说着一步上前,伸手照着高晟杰脸上,便是一响亮的耳光。
那高晟杰自是不备,猛然遭打后,摸着发烧火燎的脸,自是有些怒恼也,“你干什么,不想活了吧,为什么要打我?”
郭世杰怒声斥责道:“打你怎么啦,打你,是因你不会讲话,如若胆敢再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别说打你了,恼极了,杀你都有可能的。”
高晟杰自知自己理亏,立刻便软了下来,“行行行,我不和你们争论这个了,那你们说,那温飞霞使用暗器,可有证据啊?”
“当然有了,如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上来找事的,对于这事,你们必须给出个合理的说法来,如若不然,我就放火烧了这擂台,让你们好事难成,美梦成空。”
高晟杰深知众人皆在气头,如果强行闹翻的话,自己必然落不好的,自生怕在行挨打,连忙低声下气道:“行行行,这事容我报告了擂台弹压石大人,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