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道:“行,回去后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要多想,这一切皆上天安排好的。”
福居辞别主持法正走出方丈室,便径直回住房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福居吃罢早饭,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便在清净陪送下,无声无息地离开少林寺,便向东往通往洛阳去的那条路走去。山路虽然崎岖不平,但福居心急脚快,两人很快便到了那条路上,从清净手里接过包裹后,挥手告别清净后,随机便起程往洛阳去。
少林寺距洛阳城有百十多里的路程,虽说不是太远,但由于路皆在崇山峻岭之间,不仅拐弯抹角,而且还崎岖不平,自并不是多好走也。
福居自不管好走是否,沿途打听着洛阳城的情况,一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风急火燎地往前行走着,非一日,便到了洛阳城下,面对着洛阳城,这个说即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心里自有一种说不出酸楚也,早已经知晓战事结束的他当看到城门所贴的抓捕告示时,针对眼下城内还正在抓捕之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刹时间,便站在城门外观看起那些值勤的兵丁们对进城之人如何反应来。
话说福居站在城外经过一番观察,当发现那些城门口值勤兵丁对进城之人,不查不问,没有任何反应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便也不在担心害怕什么,抬步便向永通城门走去。那些城门口值勤的兵丁们好象没有看到他似的,自是连理都不理也,福居放心地迈步入得城后,自无心观看街景,沿着大街便向敦化坊,自己原先的家走去。
敦化坊仍旧是当初的敦化坊,但里面破破破烂烂的情况却早已是今非昔比也。
福居走到自己的家门后,面对着曾经遭受兵火洗礼的家,他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后,随着便抬步走了进去。偌大个院子,不仅墙倒屋塌,而且碗筷盆桶,皆扔得到处皆是也,家早已不像家了,福居一番查看,当他发现自己与张从宾连在一起的家,皆已破败不堪、洗劫一空不说,而且还空空如野,早已无人时,心头自一种说不出的感伤,两行热泪禁不住便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且说福居站在大火烧过的房屋前,沉思中,决定要查明弄清妻子朱宝珍及儿子福煜,以及张从宾的妻子余秀菊等五人的下落后,挥手擦去眼角泪水,随机便起身离开自己的家,直奔河南府衙那里打听情况去。
河南府衙虽然还在原先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移动过,但里面管事的人,却早已不是张从宾任命的张延播了,现在的东都守留,河南尹,而是有一个名叫刘煦的人了。
至于张延播、张继祚等十人,除李彦珣趁乱逃往河北大名府,现在范延光手下共职外,其他几人皆已被处斩了。
福居来到河南府衙那里后,看天已是中午,寻着附近一家饭馆便走进去,坐了下来。
饭馆掌柜见之,急忙便上前招呼来,“师傅,你吃饭呀,要吃点啥?”
福居道:“老板,我这个人没什么忌讳,你们店都有什么?”
老板道:“师傅,现在兵荒马乱的,店内要吃的东西也不多,要不给来一碗面吧?”
福居道:“行,唉,我想问一下,你离府衙这么近,那张从宾不是汜水关那里战死了,他的家人官兵抓没抓住啊?”
饭店老板抬头左右先看了一下,随着悄声低语道:“师傅,对于你所问这个事呀?我消息不灵通,不知道的,对不起了,你还是去问别人吧。”说完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福居眼见其讳莫如深,闪烁其词,吞吞吐吐,自是不肯说,在光天化日之下自也不敢强逼硬问,吃罢午饭后,随着付钱走出饭店,便寻他人打听去。然而,他虽然在衙门附近东寻西问,但结果自是不容人乐观。
天,随着落日西坠,星星的出现,渐渐暗了下来。
福居眼见天色已晚,深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后,他决定先暂到南市休息后,随机便起身向东,往南市方向走去。
天说黑就黑,自是不等人也,福居还没有到达南市,夜幕便已完全降临了下来。
不知该怎么办的福居正愁眉苦脸地思索,采取什么办法,才能打听到妻子朱宝珍她们下落时,忽然,一阵打骂声由他前面的街道传了过来,自让他有些诧异,禁不住便边走边蹑耳听了过去。
“、、、、、、”
“刘野,你得意什么,别以为供出,并抓到了我们,你得到了赏银,就会好过的,要知道,那是会得到报应,上天会不保佑你,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王蛟,爷好死不好死,这你管不着,爷只要眼下过得好,就行了,至于死后如何,那不是我管的事,更不是你管的事,当初你要不是热心帮助张从宾他们筹粮筹款的话,会有这事嘛,你就认命吧。”
“刘野,你这无耻的叛徒,真白披了张人皮。”
“王蛟,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骂我,我叫你骂人,我叫你骂人。”
“刘野,你这狗东西,再用鞭子打我,你会全家死光的。”
且说福居从来人的交谈中已经知晓是王蛟帮助过从宾他们,现在遭到抓捕后,正往衙门里押送也,心中自为王蛟鸣不平也,说话间,便与对面走来之人,相对在一齐了,当看到乃八、九个兵丁的押解着五花大绑的王蛟,而其中一个兵丁的还在不停地挥鞭抽打时,他心中虽然不想在多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