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宾闻言,心中自是更加来火,怒声道:“萧光,我一个小小的巡检使怎么啦,在这洛阳城内,你胡作非为,我就应当管的。”
萧光讥讽道:“张从宾,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一个小小的巡检使嘛,有什么了不起,就是那你的顶头上司东都留守石重乂,他见了我的面,都要礼三分的。”
张从宾自知其内幕,不耻地怒声道:“萧光,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别人对你的好,那只是出于一种礼貌,别以为那就是你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的资本,今日里乖乖赔礼道歉,倒还罢了,否则,今日里我定叫你站着而来,爬着而走的。”
萧光狞笑道:“好你个张从宾,本人好话说尽,想不到你竟然不知好歹,即然你看不清形势,认不准方向,给脸不要脸,自找麻烦,那就怪不得你萧大爷我不给面子了,来呀,给我狠狠揍他,出了事情,自有石重乂的说话。”
张从宾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听劝说,横竖不吃不说,反而还敢当面对抗,心中自是怒火中烧也,刹时,大喝一声,“那个敢,”便摆好架子,做好了打斗之准备去。“萧光,我劝你最好不要拒捕,否则,对你没有好处的。”
萧光自恃有人,自不把张从宾放在眼里,咬牙切齿地冷笑着:“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挥手便向张从宾攻击上去。
其手下见之,自立刻张牙舞爪、嗷嗷大叫,不分三七二十一向张从宾攻打了过去。
张从宾与其手下总共才二十多人,虽然人少,但也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时便风驰电掣,追风逐电般迎击了上去。
双方刹时间,便拳来脚往,你死我活地便在大街上撕打开来。
话说张从宾虽然人少,但自把萧光一伙放在眼里,见招拆招,见式化式,几个回合摸清了对方的路数后,刹时间,一个‘蛟龙出海’,又如下山的猛虎,便快如闪电般,向萧光他们一伙痛击过去。
那萧光一伙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正洋洋得意,自没料到后发之筋如此猛烈,一时间,自是顾头不顾腚也。
张从宾自根本不给他们从新反击的机会,自是碰着伤,撞着亡,三下五去二,便将自己面前八、九人打趴在了地上,哭爹叫娘去。
那萧光见之,自是大惊,自深知情况不妙,刹时,不等败局出现,也不管他人如何,立时跳出圈子,便夺路往西,逃之夭夭。
张从宾挥手正要协助手下痛打余下的那八、九个街皮无赖时,抬头猛然见之,又岂肯放他逃走,大叫一声,“你那里逃,”便快如闪电般追赶了过去。
那萧光见之,心头自是更加慌乱,叫喊着奔跑得自是更快更急促了。
张从宾一连五、六个飞跃,贴近后,一拳将其打倒在地了,而后,抡起拳头便不分三七十一、猛如狂风暴雨般乱打了起来。
那萧光遭打后顿时如杀猪似的,号叫起来,当承受不住后,随机便磕头如捣蒜似的,“爹啊,爷地,”叫着连声求饶起来。
张从宾一通暴打发泄了心中的怒气,这才放慢了速度,边打边骂道:“小子,你不是很横嘛,还横啊,要知我这人什么都不会,就会喜欢专治你这样横着走的人。”
萧光连连哭求道:“爷,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的。”
张从宾道:“小子,想让我饶你,好说的很,你先给我说,爷打你这一顿正确不?”
萧光连连答应道:“正确、正确,爷您打得非常正确。”
张从宾斥问道:“那你心里可服啊?”
萧光已经蒙了头,心里虽然极大的满腔忿恨,但为了不在挨打,自也不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讲了出来,连忙违心道:“服、服、服,我服,我服。”
张坐宾怒声教训道:“小子,你可记好了,这是中原,不是你契丹,以后再行做事,胆敢在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话,再让我遇上的话,就不是打你这一顿,这么简单了,你可是必须要接受更重的惩罚的。”
萧光连连答应道:“是、是、是,今后我决不敢了。”
张从宾看其已经老实后,转身便向那一群躺倒在地、正哭爹叫娘的众街皮无赖,怒骂了过去,“你们这帮小子,也给我听了,今天,我就暂且饶过你们,不在另外教训你们了,但我明言告诉你们,今后,谁若胆敢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为非作歹,我定然,决不会象这次一样轻饶你们了。”
众街皮无赖闻言,急忙连连答应道:“是是是,决不敢了。”
张从宾道:“好,你们都给我滚吧。”
那萧光及众无赖闻言,自仿佛听到大一般,自也不是哭天抹泪,哭爹叫娘,立时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夹着尾巴,急急如兔子般,往西而去。
张从宾看萧光他们走后,随机便向那个小姑娘问了过去,“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城市这么大,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呀?”
那小姑娘解释道:“谢谢张大人救了我,我名叫李琰婷,不是一个人出门的,而是和我母亲一起上街来买菜的,因为人多走散了。”
张从宾道:“噢,那你家,在那个坊里住呀?”
李琰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