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免贵姓福、但名一个居字,你叫我福居、福哥都行的。”
“原来您就是鼎鼎大名的福居啊,我在此逢您出手搭救,并能认识您,真是祖上有德、三生有幸啊!”
“这没啥,我也是凑巧撞上的,唉,兄弟,你如何称呼呀?”
“我免贵姓张双名从宾,就泽州张家庄人,福大侠、福恩公,您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张从宾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好了。
“我刚从黄河南岸过来,计划要往太原去的。”
“恩公,即如此,请顺路到我家一叙如何?”
“这,恐怕不妥,因为、、、、、、”
“恩公,您就不要推三阻四了,官兵虽然正张榜挂文悬赏捉拿,但您放心,我们那里的人都很善良的,没人会为了钱给官府通风报信的。”
“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解。”
“恩公,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尽尽地主之谊而已,你就答应了吧。”张从宾诚恳地苦苦肯求道;
“行、行、行,恭敬不如从命,跟你去行啦吧。”福居盛情难却下只好答应了下来。
“那多谢恩公了,”
“兄弟,别恩公恩公的喊了,叫人听着不顺耳的,看岁数我可能比你大几岁,四海之内皆兄弟,你就叫福哥我好了,那样咱们也显得亲热些。”
“行,那我可不客气了。”
、、、、、、、
二人边走边说些闲话聊些功夫,张家庄在泽州城的西北方向距离有三、四十里路程,两人说话间离开泽州通往高平的官道,往西北方走去,且没走多远大概有三、四里的路程便到了张家庄,但见张家在一片在林子里后面,一周除四个寨门外其他皆是土墙,它前通大道,后靠溪冈,依山临水,是个上连仙界、下接地气的地方,庄内住有大约三、五百户人家,因所住之人大都姓张故此也,是个中等的村子,张从宾他们一到村口就看到自己的堂弟张强手持一把铡刀正横立在路中间,与七、八个手举着木棍、杈把的庄客在那里嚷说着;“弟兄们,咱们可都说好了,到时那一个当孬种,临时退却的话,我可轻饶不了他。”
“强弟,你就放心吧,别的不敢说,退却这一说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发生的,对不对呀,弟兄们。“
“是啊,你就放心吧,打不过我们就是用牙咬,也不会当孬种的。”
张从宾自是奇怪诧异,开口便向闹得最凶的那个人问去;“强弟,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呀?”
“找泽州剌史王班报仇去,弟兄们,走啦!”那人头也不转一下便下达了出发之令。
“强弟,用不着,我回来了。”张从宾明白他们的用意后,自是非常感动。
那张强与从宾的岁数相当且个头也相差无几的,当猛然回头自是惊喜交集,“啊,你没事啊,当时情况那么紧张危险,我还当你必死无疑哪,”
“怎么会呐,你也不想想,上天他会让我死嘛,自然会安排贵人救我的,兄弟们,我谢谢大家的关心了。没事了,走回家坐去。”
“没事就好,从宾你回家吧,闲了在坐。”
“好、好、好,闲了来家玩啊。”张从宾说着便告别众人带着福居往家走去。
那张强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急忙便先前报信去了,且一到大门口,便大喊大叫起来。“叔叔,从宾他回来了,他没事。”
张从宾家在村中本是数一数二的上等人家,因为其家富裕张从宾自小便不务正业,喜欢剌枪使棒,又因其是独子,其父母只得随他性子,做事自是说一不二,对己看不惯此事自是任意而为,为此才出现了此事。
话说张从宾父亲名张承道有五、六十岁,正在客厅里搓手搓脚,正为不知张从宾生死而焦头烂额时,猛闻儿子回来了,自是惊喜交集,急忙快步便从房里迎了出来,当他们在大门口相见时,他的母亲自是激动的不能自己,上前便拉住他的手,两眼噙着泪,便上下左右仔细查看来;“从宾,你、你没事吧?”
“妈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没事的,我要向你们介绍个人呐。”
“儿子,没事就好,快回家吧,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快请客人回家吧。”他的父亲眼见还有一个外人一边所站急忙提醒催促道;
“对、对、对,”张从宾刹时急忙扶着母亲便向房内走去,且进房落座之时,张从宾伸手一把便将福居拉到自己的前面向父母介绍来;“爹妈,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姓福名居,今天多亏了他,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们了。”
“我说呐,原本是尊下救的犬子,真是太感谢了,请受我们一拜。”张从宾父母闻知自是非常感激,上前握住福居的双手便要施礼翻身下拜。
福居又岂肯接受参拜之大礼,急忙便出手阻止住了,“伯父、伯母,你们太客气了,那算不了什么的,小事一桩而已。”
“尊下,真太谦虚了,快、快、快,请坐,上好茶,老婆快让她们准备饭菜。”张从宾父母说着便亲自下厨指挥忙活起来。
“伯父、伯母,你们不用忙活的,我们随便吃一点就行的,”福居自觉他们太热情了,急忙劝阻道;“从宾,别让他们忙活了、、、、、、”
“福哥,没事的,你不用管了,你先坐着,我去换换衣服。”张从宾说着转身便进房清洗包扎换衣去了。
福居本想劝阻,可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