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呀、李铁,我很想放你一条生路的,但前车之鉴,已使我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你还是永远不开口的好。”许审环说着,挥手便下达了处杀众狱卒之命令去。
徐转运得令后,随机指挥众手下,便将牢房内的十多个狱卒尽行杀死,而后,经过一番处理,为了毁灭现场,立刻便按照许审环的命令,放起火来。
许审环看火着起后,急忙便撤离了牢房,而后,趁着无人知晓,叫开城门,亲送徐转运他们离开了灵武城后,这才不慌不忙回家去。小人之心的他到家后,为防张从宾狗急跳墙前来抓捕自己,随机便调来自己的亲军卫队,保护起自己的家来。
回过头话说张从宾他们一个个直喝得五迷三道、晕头转向,才余兴未尽地起席离开,当回走的路上,猛见一团冲天的火光由府衙那里冒出时,自是大惊失色,酒立时便醒了过来,叫喊着急忙便快步赶了回去,当老远便看到府衙西南角的牢狱内失火时,自感诧异奇怪,且一到跟前,当看到在家护卫后院的吕正春带人正指挥着救火时,自是诧异不解,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正春,这是怎么回事呀?”
吕正春急忙解释道:“张大人,这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在后院看到火光后,我便带人赶了过来。”
张从宾急忙道:“是嘛,如此你们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们救火的。”
“好的,”吕正春答应,自不停留,随机带人便撤回后院护卫去。
张从宾随机指挥道:“青山,你速速带领众人救火去。”
“好的,大人,”彭青山回声答应着,随机便指挥众人找盆拎桶,爬房上屋救起火来,然而,由于火势太大太猛,一盆、两桶泼撒上去,自无济于事也。不仅于事无补不说,反而还象浇油似的,使火势更猛更恶了。
张从宾一番观察,眼见火猛风大,已经救灭不下去了,为防火势四外烧燃,刹时,也不在救灭,随机便让彭青山转换救火方式,阻止火势的四外扩燃去。
彭青山闻令后,不敢迟缓,立刻便指挥众人不惧烈火燎烤,拼命往火头的前面的房屋上面,喷水洒淋,阻止火势再往别的房屋烧燃去。
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四面遭到阻止后,顿时便停止了前往的脚步,停留在原地燃烧起来,然而,虽然没有再往前发展,但所烧之地方,也足足着烧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四更天,才弹尽粮绝、烧尽慢慢熄灭了下来。
张从宾眼见大火慢慢熄灭时,一直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为了调查失火原因,随机便传唤当值的狱卒来,“李铁他们呐,李静,你把他们都叫过来,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值班的,竟然让燃起这么一场大火,查明原因,我一定严惩不待的。”
不大功夫,李静便上前回答道:“老爷,今晚值班的所有狱卒皆不在现场。”
“什么,都不在现场?“张从宾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不解道:“是不是他们皆知这场大火,是罪不恕,皆畏罪潜逃呀,李静,你带上两人,先到李铁家看一下,如果他在家的话,就把他抓回来。”
“好的,”李静答应着,带上两名捕快便直奔李铁家而去。
张从宾转身随机便又吩咐道:“青山,你带两个人检查一下牢房,看里面有没有趁乱逃走的犯人,如果有的话,速速派人抓回来,决不能让他们逃出为祸生乱的。”
“好的,”彭青山答应着,随机便叫上两个人,快步进入到牢狱内,分头仔细地挨门逐户检查每个上面的门锁去。
且说彭青山三人不到半小时,便检查完了所有的房门,当看到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但里面空无一人时,自是大惊,急忙便向张从宾报告去。
话说张从宾、福居他们看大火将要熄灭,焦急的他们眼见天色将亮,随机便指挥手下进入到火场跟前,扑打起残火来。猛然听到报告后,福居自禁不住大吃了一惊,停下手脚,便追问了过去,“青山,你说什么,最里面那间狱门大开,里面没人?”
彭青山道:“是啊,他们两个也可以做证的,对不?”
那两人异口同声道:“是啊,狱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的。”
福居大惊道:“如此坏了,那么里面是我刚刚关进去的罗新尧。”
“什么?”张从宾闻言,自也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地猜疑道:“福哥,别不是李铁他们几个与那罗新尧是一伙的,他们为了搭救罗新尧,才故意这样做的吧。”
福居道:“从宾兄弟,别瞎想乱猜,这根本不可能的,你不想想,李铁他们几个有多大能耐呀,会做出这样的事嘛,据我的判定,这一切决对是另有他人所为的。”
张从宾诧异道:“福哥,那会是谁所为的?”
福居道:“这个问题嘛,只有找到了李铁他们任何一个人,真象就会大白,眼下,咱们先清理现场,看看过火的情况再说。”
张从宾点头同意后,随机便安排吩彭青山带人清理起着火的地方去。
光阴似箭,瞬间即逝,夜,眨眼间,便已经有暗往亮了方向走去。
“张大人,我回来了。”随着一声招呼,李静由李铁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