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老爷,等我有了凭据在说。”方启明困惑着虽然一时半会不能找到证据,但却并不死心,点头同意后,不甘心的他随机便离开公堂寻找证据去。
不说师爷方启明出外如何解惑释疑寻找证据。但知县苏跃飞喝断了师爷的质疑后,随机便继续审问来,“我说郭福,你可知罪呀?”
福居冷静道:“苏大人,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也?”
苏跃飞怒声斥喝道:“唗,抗税不交,还打公务人员,这不是罪是什么?”
福居据理力争道:“大人,你所说的这些情况与事实不附的,只是一面之词,实际的情况而是他强抢我的物品,我气忿不过,才动的手,并非因抗税不交,才打的他们。”
王立琪闻言,立刻便上前指证道:“你胡说,假如你要老老实实交税的话,我们会动手嘛,这一切都是因你不老实造成的,你现在抵赖不了的。”
福居道:“税官大人,我怎么不老实了,在你向我收税时,我只是和你讨价还价而已,又没说不交税,而你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前出手便抓抢我的物品,这一切我没说谎,让你自己讲,事情是不是这样啊。”
王立琪道:“这、这、这就算是事实,可当时的情况,皆是你不听我令才为的。”
福居道:“苏大人,你都听到了吧,假如他不先出手的话,决不会出现这样事情的,难道这一切皆归罪于我,他就没有一点错嘛?”
王立琪不等县官苏跃飞开口评判,立刻便蛮横道:“郭福,事情都是因我引起的又怎么样,爷我是朝廷命官,代表的是王法,不管对错,你若抗拒,那就是有罪的,苏大人,别给说那么多他费话了,你就治他抗税不交之罪就行了。”
福居眼见其转向道:“苏大人,你听到了吧,如此蛮横不讲理,这是不是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之说呀,我是有错,但他比我错更大。苏大人,你身这一方的父母官,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千万可不能官官相护呀。”
苏跃飞面对着两人针锋相对之言辞,不用往下再审问,心里已经听明白事情的起因经过了,刹时,心平气和地言道:“两位,不要争了,也不要吵了,事情我都已经明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你有错,他也有错,你们双方皆有错,这事不能单怪一方的,对于你们双方皆有错这种情况,下面我就做出判决,解决这件事情。”
王立琪道:“是嘛,苏大人,那你打算怎么判决呀?”
苏跃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道:“王大人,你在收税时,不是骂了他,而他不是打了,我的意思呐,就是让他拿出一部分钱来补偿你的损失,你看如何呀?”
王立琪闻言,自不认可,立刻便反对道“苏大人,你想这样判决呀,不行、不行、决对不行的,必须做出更严厉的判决的,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共城县里收税呀。”
官大一级压死人,苏跃飞面对其不满意,为难道:“王大人,我这样判决怎么不行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判决才好呀?”
王立琪道:“怎么判决,苏大人,上得堂来,你就应该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打后揍,然后,再行审理判决,这倒好,一件抗税不交之事,你轻描淡写,就这样判决了,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苏跃飞难为地劝说道:“王大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打他一顿又如何呐,解决不了问题的,所打之痛也扒不下来的,即便最终将他们关进牢房,关个年而半载的,到头来还是要放掉他们的,常言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们吧,在说你们双方争来闹去的,不就是为了钱嘛,即然你们为钱而生气,那咱们就用钱来解决,这合情合理的,我又不是白白放过他们,要知在这个金钱第一的社会,罚钱比打他们、关他们来的都实惠的。你是税官,我想这一切比我清楚的。”
王立琪生气道“行、行、行,你自己看作办吧,不过,千万不能开口要少了,达不到满意我可是不认帐的。”
“你放心,王大人,把他们身上的所有钱财全部都给你,你不就满意啦嘛。”苏跃飞说着转身便传唤起福居来,“郭福,上前一步,老爷我有话说。”
福居上前一步道:“苏大人,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草民洗耳恭听。”
苏跃飞道:“郭福,你这人让我怎么说你好呐,你一个外地人在家门口撒泼也就算了,竟然跑我的地盘上撒野,真乃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今日里我本想从严惩处的,痛打一顿的,但考虑到你要长途行走,对你有害无利,决定以罚为主,你可认罪。”
忐忑不安的福居深知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当猛然闻知,只要自己花钱就能离开时,自是心喜,急忙同意道:“多谢大人法外开恩,草民愿意认罚。”
苏跃飞眼见其同意,追问道:“好,那你眼下能拿出多少钱啊?”
福居为了能够尽快脱身,随机便将那几样变买之物品掏了出来,递送了上去,“这个,大人,草民,除了这几件手饰外,已经身无长物了,你看。”
苏跃飞看了一眼道:“是嘛,这是不是有点少啊?”
福居难为道:“大人,我们两个乃外乡之人,在这紧要的关头,是不会吝啬钱财的,再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