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珍接了过来,禁不住关心道:“原来如此,我说时间怎么这么长啊,真太辛苦你了,福哥。”
福居不当回事道:“这算什么的,没事的,宝妹,饿了打开咱们快吃吧。”
朱宝珍边打边道:“福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走后没多久,那郭威就来,也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告诉明天带咱们出城后,就回去了。”
福居闻言,自是心喜也,“是嘛,那太好了,来、来、来咱们吃,吃罢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好赶路。”
两人边吃边说,吃罢晚饭,又休息了片刻后,福居看更深人静,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兵丁外,大名城已没有任何动静外,深知这大名城经自己这么一折腾,即便选美这事结束,官府知晓自己还在这邺都城的话,他们也决不会轻饶,必还会抓捕自己的,为了在逃亡的路上有件换洗的衣服,随机便趁着黑夜幕色,躲闪着巡逻的兵丁,穿大街走小巷,回到已被官兵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家中,从废墟中挑捡了几件旧衣,打了成了包裹后,随机便离开那里回到了寺院里去了。一夜无话,
但说次日,天刚蒙蒙亮,郭威便来叫他们了,二人不敢怠慢,起来后跟随郭威便往兴圣宫方向走去,郭威将二人带领到距兴圣宫不远的一个小院内后,先让二人在小院内等待后,自己随机便离开那里,回到了队伍的居住地里,等待起出城打猎的命令去。
天,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明亮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久,那李存勖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便在马、步侍卫亲军的前呼后拥下,浩浩荡荡从北面城门出城,往北游玩打猎去了。
话说郭威当见其出城后,自不也怠慢,随机便叫上福居二人紧紧跟随在步兵的队伍后面,以假乱真地,也向城外走去。虽然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但由于身上所穿服装也其无二样,那些城门把关兵丁们,自还当其也是出外保护的侍卫亲军的,自是根本不敢上前问询,更别说检查抓捕了,便任其出城去了。
不说身骑高头大马的李存勖出城后,如何狩猎取乐。但说福居二人出城行有五、六里后,觉得已经安全后,随机便离开出城的队伍,换掉身上的衣服,与郭威作别后,夫妻二人便急急忙忙往西而去了。
只说李存勖在邺都,又过了五、六天后,便起程回洛阳去。至于景进、王允平二人主持的选秀之事,随着李存勖的离去,随机便也结束,随也跟随其后,押解选出来的一千多名秀女,也不配给车马,只用牛车载之,便也往洛阳进发了,由于其不好生看待众女子,一路上闹腾得自是哭泣之声,不绝于耳也。
但说福居二人化装逃离了邺都后,便急急忙忙,东逃西奔来,一路上自如失群的孤雁,漏网的活鱼般,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也。
二人急急冲冲向西一连过了几处州县后,才敢停下脚,喘息了一下,当一番商量决定还回潞州那里生活后,二人随机便南往薄壁镇方向而去,一路上为了躲避官府的盘查询问,自是宁可舍近求远,专挑小路、僻静之路而行,也不招事惹非,在多生事端也。
二人心慌抢路,非一日,便行到了卫州的共城县县境这个地方了,面对着距离太行八径中白径之路已经不太远的路程了,这原本是个高兴的事,但福居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二人的生活已经陷入了困境中了,已经没有钱再买吃的东西了,你想他们身上的钱财在邺都时,已经被官兵抢走了,在逃出邺都时,郭威虽然给了他一些,但这几十天里,一路上咽喉深似海,吃喝全得用钱去买,虽然他百般结省,但那一点钱也经不住吃喝的,囊中羞涩的福居面对着前途叵测的情况,一丝忧愁禁不住便才下心头,又上眉头也。
心有灵犀一点通,朱宝珍立刻便觉察到了他的变化了,为了分忧解难,随机便关切地问询了过去,“福哥,怎么啦,是不是连日行路累着了?”
“那里,宝妹,不要瞎想,我什么事都没有的。”
“福哥,你不要说谎骗人了,你的眼睛已经都告诉我了,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即便天真的塌下来,咱们两人分担,也比你一个人独扛强得多的。”
“宝妹,不要瞎想,我真的没事。”
“福哥,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骗不了我的,快讲吧。”
“这,”福居眼见不说不行,随机便和盘端了出来,“宝妹,这个说来,也没什么事,那就是我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最多仅够咱们在吃了一顿了,仅此而已。”
朱宝珍闻言,自不当回事道:“原来如此呀,我还当什么事,福哥,这个你不用发愁,我这里还有几样东西,你拿去变卖后,咱们还能够吃了一个来月的,到那时,咱们就走到潞州了,就不用发愁了。”并说着从身上拿出了自己的项链、玉佩,及金簪等几件东西递了过去。
“宝妹,你收起来吧,吃饭之事不用你操心的。”
“什么不用我操心啊,福哥,咱们是夫妻,困难时候,唯有患难与共,同舟共济,才能共渡难关的。”
“宝妹,可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男人,怎能用你的钱。”
“福哥,我知你是个气壮山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