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翁不甘心言道:“儿子,你说的虽然在理,可那郭威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如果让你妹妹嫁给他,那不是把你妹妹往火灾坑里扔嘛?”
柴守礼无奈道:“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眼下不照我说的那样办,她不吃不喝的闹下去,咱们一时间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说怎么办呀?”
柴翁虽然气得不得了,但面对着女儿不吃不喝之架势,自是无招无式也,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遵从儿子之主意,任有儿子处理去。
柴守礼征得父亲同意后,随机便劝说妹妹去了,当他一番询问,查清问明郭威向其求婚的前因后果后,为了妹妹的终身幸福,随着便前往郭园村打听郭威的情况去。
柴守礼到达郭园村后,寻找到自己的熟人,一番打听,查清问明了郭威一切情况后,随机便回村向父亲报告去。
父子二人针对郭威的情况一番合计,决定成全柴玉枝的婚事后,柴守礼随机便劝说妹妹吃饭去了,一夜无话。
但说次日,忐忑了一夜的郭威为了弄清柴氏父子答没答应自己的婚事,吃罢早饭,便风驰电掣般、一阵风似的往柴家庄,寻找柴玉枝打探情况来了。
那柴守礼已经从妹妹那里得知郭威今天要来,早已做好了准备,当而耳闻敲门后,随机便从屋子走出打开了院门,当一眼看清郭威时,为了给其一个下马威,立时便当头棒喝道:“你就是郭威嘛?”
“正是在下,你就是守信大哥吧,今天我特意找你来,是有要事要向你问询的。”郭威面对着问询,不胆不怯,不卑不亢回答着,不等柴守礼礼让请进,便毫不客气地抬腿走进了院去。
柴守礼眼见郭威面不改色,心不跳,自无任何胆怯之容,心中自不由得佩服也,刹时,关上院门,随机便冷冷地又追问了过去。“郭威,听我妹妹说,昨天,你登门向她示爱求婚了,这事可是真的嘛?”
郭威眼见其开门见山,直言便点中要害,自也毫不退怯,直言不讳道:“守信大哥,这一点不错的,而且,今天我也正为此事而来的。”
柴守信眼见其直言不讳,自也不在拐弯抹角,刹时,便直来直去言道:“是嘛,可据我所知,郭威,你家徒四壁,一无所有,假如你娶了我妹妹,你将如何给她幸福,让她过上好日子啊?”
郭威坚定地保证道:“守信大哥,眼下我虽然是一无所有,要什么没什么,但将相本无种,风水轮流转,凭我的本事,用不了两年,我就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柴翁闻声从房内走了出来,厉声质问道:“郭威,你说得那么光彩,可你地无一亩,房无半间,不仅家徒四壁,一无所有,而且还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喝酒赌钱,你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啊?”
郭威信心十足道:“伯父,眼下我是一无所有,游手好闲,但只要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保证过不了两年,就一定会改变眼前面貌,让日子一天好似一天的。”
柴翁对于郭威信誓旦旦的保证,虽然半信半疑,不认同,但因女儿坚持的原因,自也没有在行批拨、反对下去,而直言道:“郭威,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但我也告诉你,之所以答应你,并不是因为你空口白话、信誓旦旦的保证,而是因为我女儿她一心一意、死心塌地非要嫁给你,我才答应了你的求婚的,否则,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我也决对不会轻易答应你的。但我也告诉你,我女儿嫁到你家后,如果过得不好、不如意的话,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郭威闻言急忙跪拜感激道:“伯父,但请放心,我郭威一言九鼎,决不会辜负玉枝姑娘一片真情的。”
柴翁转身唤叫柴玉枝道:“女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啊?”
柴玉枝眼见父亲已经同意,自无话可说,刹时,便开门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微笑道:“父亲,女儿我没什么要求的,所有的事情您就看着办吧。”
柴翁眼见女儿已经走出屋门,自是欢喜,刹时,便开言道:“好,即然你们双方都同意,没什么意见,那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择日我便与你们成婚,你们看如何?”
柴玉枝深知如果还按说媒拉纤那个规矩办的话,凭郭威的眼下情况,是决对做不到的,必须简单处理才行,闻言后自是欢喜,刹时,便连忙答应道:“这个事情,但请爹爹作主,我们二人皆无任何异意的。”
柴翁闻言已知女儿心事,自不由得感叹女儿真是外人也,这还没有出门便已为人考虑起来,自知已经答应她们,在多说也是无益,一番准备,日子还没有过去几日,便选了个良辰吉日,为二人结婚成家了。
且说郭威与柴玉枝结婚成家后,二人随机便卿卿我我、你亲我爱的过起了单独的小日子来,郭威为了使两人的日子过得更好,自己不仅不在喝酒赌钱,而且还四处寻活干,然而,由于其一无技术,二无经验,虽然力大,但也不能获得更多报酬,来改变现壮,生活过得自是处处受窘,不尽人意也。
光阴荏苒,转眼间,便春去夏来,夏尽秋来,又是一个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落兮雁南归的季节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