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福居二人开始之初,招迎封挡、攻左打右的自还能从容自如,杀人于无形。但随着法圆一伙调整了进攻的步伐,加大了团结配合的力度后,二人的封挡攻打,便不如开初那么从容自如了。常言好虎难斗群狼,双拳难敌四手,时间不是太久,二人便在众僧人的穷凶极恶、如狼似虎的攻击中,已是血肉模糊、遍体鳞伤,顾此失彼、左支右绌,捉襟见肘,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
那法圆、冯廷谔二人自是得意极了,站在一旁不仅不停地为众僧人摇旗呐喊,扇风点火,而且还不停地为众僧人封诺许愿,加油打气。
且说疲于奔命的福居二人打斗中眼见已危在旦夕,如再不求援的话,就会凶多吉少,刹时,两人互相配合着,趁着对方攻击喘息之机,寻了个合适的机会,便向寺外的杨兴、许阳发出了增援之信号去。
话说躲藏在外面的许阳、杨兴等人一直注意着寺院内动静,正在不知情况如何而忧心如焚时,当猛见约定好的信号,在空中绽开时,立刻便令手下从早已选好地方,翻墙打开寺院大门,而后,便乱喊乱叫着,一峰窝地向打斗的后院冲了过去。
那福居二人已经陷入困境,正在垂死挣扎着,猛见杨兴他们赶来,自是大喜,立时,便叫喊起来,“杨兴,快来救我们。”
那杨兴一见,不敢怠慢,挥舞着手中木棍,大叫着,“休伤我大哥,”带领着众人便向那些穷凶极恶的僧人攻打了过去。
那些气势汹汹的僧人正如狼似虎,杀气腾腾地全力围攻着,身后猛然遭到这从天而降、猛如恶虎的打击,立时便阵脚大乱,刹时间,一个个头破血流地、乱喊乱叫着、一拐一瘸着、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地,向法圆那里退去。
杨兴、许阳等将福居二人解围后,随即指挥着比法圆那方多一倍的人手,便向法圆一伙大喊大叫着追打过去。
那冯廷谔自认已胜券在握,正悠然自得,四处乱看,当猛然发现众多乞丐手持木棒气势汹汹,如潮水般,由前面涌来时,狡猾的他自感大事不妙,刹时,不等败局出现,便‘吱溜’一下,没命似的向自己所住的禅房那里跑了过去。
且说法圆心里正得意洋洋地暗自合计如何赏赐贾正等人呐,自万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猛然间自是吃了一惊,面对着狼狈不堪,溃不成军的众人,一时间,自是惊恐,慌乱中急忙便大声重新组织起慌乱的众人来,然而,兵败如山倒,那些已无斗志的僧人自是根本不听其指挥,无奈之下,也只得在众人裹挟下,与追赶的上来的众乞丐打斗着,慌里慌张地向禅房门口退去。
从困境中解脱出来的福居、洪大鸣二人正在互相包扎伤口,当眼见法圆一伙在打斗中一步步退却时,深知法圆决不会束手就擒的他胡乱将身上重要地点绑扎了几一下,便急忙振作精神,重新仗剑执刀由后面赶到了前面来,且为防止法圆再次趁机逃脱,一到阵前,立刻便令许阳、杨兴两人一左一右先行封挡法圆一伙的左右两面去。
许、杨两人闻言,不敢怠慢,立刻便各自带领着十多人,一左一右封挡了过去。
且说那法圆一伙一口气退到禅房门口后,无路在退的法圆当猛然发现左右两面皆已被挡住时,心头自是吃了一惊,面对着四面皆无退路,团团被围困之形势,深知此次不经一番激烈抗争是很难摆脱困境的,刹时,急忙便喊叫起已无斗志的众人来,“弟兄们,别在退了,你们没有看到眼前的情况嘛,在退咱们就没有活路了,几个臭乞丐,有什么可怕的,都给我振作一点。”
紧追而到的福居耳闻其要垂死挣扎,刹时,冷笑着奉劝道:“法圆,你不要在打肿脸,充胖子了,告诉你,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法圆并不认可道:“福居,你不要仗着人多,就以为稳操胜券,胜算在握了,告诉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这谁输谁赢,不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路让开,否则,我们这手中家伙也不吃素的。”
福居信心百倍地轻蔑道:“是嘛,法圆,不要在打肿脸充胖子了,认清眼见的形势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还不算晚的。”
法圆挥舞着手中的钢刀,一口回绝道:“福居,想让我们交械投降,立地成佛,你不要在白日做梦了,这是办不到的。”
“好你个死不悔改的法圆,即然你死到临头,还要垂死挣扎,我现在就成全你。”福居眼见其至死不悔,刹时,扬刀便做出了全面进攻之手势来。
“住手,你们休得猖獗,福居,你看这是谁?”
福居正当准备下令,向距自己只有四、五米远的法圆他们发起全面攻击时,一声大叫当头响起,又如晴天霹雳般,自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福居禁不住便抬眼看了过去。但只见冯廷谔大叫着,推着一个身上绳捆索绑,头上用布罩着的人,便由众僧人的后面来到了他的面前来。福居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知冯廷谔所推为谁,更不知冯廷谔要玩什么鬼把戏的,他禁不住便问道:“冯廷谔,你要干什么?”
“福居,你说我要干什么?”那冯廷谔说着,快步将那人推到福居面前后,顺手便取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