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便是三声回应,跟随一个人便从城门口那里走了过来,且还未到冯廷谔跟前便关切地询问起来,“冯哥,怎么样,你们一切都还顺利吧?”
“顺利,刘安,你怎么样,法空他们已在城外做好接应了,城门你已打点好了嘛?”冯廷谔担心地问道:
“放心,冯哥,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这年头有钱能鬼推磨,城门已经摆平了,你看这不钥匙我早就拿在手里啦。”刘安得意地卖弄道:
“好,等我们出城后,你就和法空他们一起,不要出头,走在我们的后面,万一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们的。”冯廷谔不放心地交待道:
“行,我一切听从安排,冯哥,那你快让他们过来吧,我这就为你们开城门去。”那刘安说着便折回城门口去了。
冯廷谔一切安排好后,刹时,急忙转身折回,号令金二莱等人便往城门口走去。
厚载门一门三道,靠西边的那条已经打开半扇,冯廷谔带人到达后,刹时,也不答话,指挥众人小心翼翼地通过城门后,便马步如飞往西南方而去。
那刘安看人全部出了城门,顺手将那半扇城门关上后,连锁也没上,挥手叫上躲避在不远处的法空等六、七人,便快步如飞地向冯廷谔他们追赶去了。然而,就在那刘安离开的城门远走的那一瞬间,两个黑影也悄无声息地挤出城门追赶他们去了。
且说冯廷谔带领着一阵奔走,行进到洛河岸边,沿着洛河南岸的堤坝便向西方奔走而下了。洛河河水汹涌澎湃、急流勇进,又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翻脸滚动着,一往直前地往东奔涌而下。
冯廷谔带领着众人沿着洛河堤坝,一口气便走出几十里地,当眼见离洛阳城越来越远,安全性越来越高时,心中自是得意极了。深怕因天亮后,别人发现行踪的他看天色已是四更来天,本身不由自主加快脚步的同时、忍不住便催促起众人来,“弟兄们,脚步都放快点,拐过前面那一个弯,在有四、五里就到地方了,大家努力一把,争取在天亮前赶到地方,我一定重赏大家的。”
且说蠢蠢欲动的金二莱从看到财宝的第一眼起,那种据为已有的**便就占据了他的身心,他原本想在装车之时动手劫抢的,但由于人员没有集中到位,才不得不延后推迟,行进的途中虽有心动手,便由于皆在街坊村镇之中,自怕闹腾起来,惊动了官府,而使财宝落入别人之手,故才一直没敢动手。自不愿等到了宝庆寺在行动手,他当耳闻其言语在不动手,就没有机会时,决定火中取栗金二莱当眼见眼前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险恶之地,就是一个绝好的动手的地方时,欲壑难填、稳操胜帣的金二莱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了,刹时,趁着车子拐弯走下堤坝速度放慢,冯廷谔回身照顾马车之时,走在最前面的他伸手从腰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我有话要讲。”转身停下脚步便气势汹汹地挡住了前行去路。
猛然的话语虽然不是晴天霹雳,但还是震惊了漆黑的夜空,所有的人自禁不住便停下了脚步,争相向前面望去,当看清发话之人乃手持匕首的金二莱,在叫嚣摆阵时,走乱在一起的众人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不由用人吩咐,前后之人员立刻便分着两队,一队靠向金二莱,一队护向马车,虎视眈眈、剑拔弩张地持械起来。
且说那冯廷谔正在吩咐万之民下坡之时小心点,猛然听到怒喝声,也不觉吃了一惊,自还当遇到劫匪呐,急忙便让万之民收缰勒马,将车停了下来,随即便往前查看情况来,当抬头看清挡道之人乃金二莱时,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对于金二莱这种情况冯廷谔心里早有防患,因为在这个金钱第一的社会,试想一下,又有谁见了金钱不动心呐。他原本是想等财宝运到住地后,再行摊牌的。自万万没想到金二莱会在这个关口上动手,面对着王季明等人的气势汹汹,虎视眈眈的包围之阵势,他虽然早有防备,但为了财宝的安全起见,自也不愿立刻就闹翻,刹时,故意装作不知地问询道:“金二莱,怎么了,前面发生什么事啦?”
金二莱一边挥手指挥王季明他们包围马车,一边底气不足地客气道:“冯哥,没发生什么事,兄弟我,是想停下来,和你算一下,这些日子的总帐。”
冯廷谔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早有准备的他自不当一回事,莫名其妙问道:“算帐,金二,咱们弟兄之间,算什么帐,再说就这一点小事,我还能亏了你嘛。”
“冯哥,我知你亏不了我,但亲兄弟明算帐,咱们还是挑明了再走也不迟的。”
冯廷谔为难道:“这个也行,只是在这荒郊野外的,什么都没有,怎么算啊,这样吧,再行七、八里就到了我的住处,到那里在算,不是很好嘛?”
金二莱冷笑道:“到那里在算,好是好,只是恐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