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廷谔怒正词严辩护道:“谁给你转移重点啦,我讲的都是实情。你不要无理犟三分,胡说乱讲的。”
赵岩气忿不平地怒吼道:“你才无理乱犟的。”
朱友珪生气地劝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争啦,即然你们各执一词,相持不让,那我问你们,你们所说之事,可有人为你们作证啊?”
冯廷谔随着友珪话音的落下,立刻便回应道:“有,当然有了,皇上,昨夜当值大街上巡逻的金吾将军马超群他就可以为我做证的。”
“是嘛。内侍,立刻传唤马超群上殿来。”
“得旨,”值勤的内侍官闻言,不敢怠慢,立刻便大声喊叫着将召唤马超群上殿的口谕,由金殿之上给传了下去。
且说金吾将军马超群天亮交差后,正准备回府,得知传唤后,自不敢迟缓,急忙便一路小跑上殿见驾来。
朱友珪面对着马超群的到来,免礼令其平身后,随即便动问起来。“马爱卿,昨夜巡街可是你当班值勤啊?”
马超群急忙施礼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微臣。”
朱友珪继续问道:“马爱卿,冯爱卿说昨夜围捕捉拿福居时,你当时在场,有这一回事,且这事是真的吗?”
马超群回道:“回皇上的话,有这么一回事,是真的,千真万确的。”
朱友珪刹时回身阴沉着脸,冷若冰霜地向赵岩问道:“赵爱卿,话你都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啊?”
赵岩自不甘失败,刹时,黔驴技穷,垂死挣扎指责道:“皇上,这是昨夜他们已经串通好的,现在不过是在您面前演戏而已,这一切不可信的。”
冯廷谔万万没有想到赵岩会如此搅缠,气得自恨不得冲上去一刀砍了他,怒发冲冠地大声吼道:“赵大人,你胡说什么,昨夜我一见到你就立刻向你说明了来意,可你一意孤行,不仅不让我们进府搜查抓捕,反而调人驱赶追打我们,至使福居在混乱趁机逃走,如今你即不认错,反而又恶意诬告我们,实在令人气恼也。你用点逻辑想想行不行,,你是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即便穷困潦倒、一无所有,在天子脚下,我们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展露真容入你府抢劫的。”
赵岩冷笑胡搅蛮缠道:“冯廷谔,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你们要是没胆量的话,昨夜就不会不经我允许擅自闯进我驸马府的?”
冯廷谔怒声回应道:“赵大人,我承认进入你驸马府了,但那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情非得己。并且我们的进入也不是去抢劫,而是进入你府搜查捉拿福居的。我这里人证物证都有的。”
赵岩一脸的得意,冷嘲热讽道:“冯廷谔,你们不要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了,你们抢劫之事是赖不掉的。”
冯廷谔冷笑道:“赵大人,即然一口咬定我们抢劫你驸马府,但不知我们都抢了你什么,请你开出清单,找出人证来。”
赵岩原本想蒙蔽糊弄着冯廷谔等人,然后见好就收,借机向朱友珪将提出赔偿要求,将昨夜的损失要回来,自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来,深知昨夜除损坏了不少桌椅板凳外、并没有丢掉什么贵重物品,一时间,自有些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唧唧咕咕好半天才道:“我的家人可以做证的。”
冯廷谔冷嘲热讽道:“赵驸马,家人能做什么证嘛,你开什么玩笑啊。”
“、、、、、、。”
且说朱友珪从双方的交谈中已经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清楚这一切皆因姐夫哥赵岩为了自己的尊严及面子才造成抓捕的失败的。当眼见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时,心中决定对赵岩惩治一下的他,刹时,阴沉下脸冷若冰霜地发问道:“赵爱卿,你给这清单上,我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除一些损坏的桌球板凳外,上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呀。这事你怎么讲,赵爱卿,你可不能空口无凭诬告人啊?”
赵岩闻言自是后悔连连,直怪自己当初没有想到这一层,没能谎报而实写了,刹时,汗珠不由自主便从头上流了下去,结结巴巴道:“皇上,微臣没有诬陷他们的,那、那、那只是有一些忘了写上了。”
朱友珪自是生气,立刻便发下了话去:“你胡扯什么,你这人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嘛,你身为皇亲国戚,他们已经向你说明来意,你不担不助其完成抓捕,反而还横加阻拦实在令人气恼。这且不说,万万没有想到事后你还竟敢胡说乱讲,诽谤陷告,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今日里如不严加惩处,往后又叫我如何治理天下,来呀,把他给我绑了,推出午门、、、、、、”
赵岩原本以为朱友珪以篡位而得到的帝位,对自己必会有所顾及的,眼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闻言自是害怕极了,不等其讲完,急忙便跪拜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求饶起来,“皇上饶命,还请皇上宽洪大量饶我性命啊,今后微臣在也不敢仗势欺人、胡说乱讲了。”
大殿之上的金瓜武士们闻旨后,自不敢怠慢,刹时,便从仪仗队伍里冲出四名高大威武、杀气腾腾的武士,飞步上前伸手抓举起赵岩便带下殿去了。
袁象先等众位大臣一见,刹时,噼里啪啦便跪下一大片,一时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求起情来。“皇上,杀不得的,即便他有千错万错,他也是你亲姐夫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