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大清早的,你一会儿叫狗,一会儿叫人,给叫魂似的,你在干什么呀?”大徒弟空虚随着他的狂喊乱叫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衣衫不整地从禅房露出个头来,诧异地问道;
“空虚,空仁哪?
“他不在禅房。”
“他在哪里?”
“师傅,他一个大活人,我那里知道他在哪里呀?你找他什么事啊?”空虚懒洋洋无精打彩地问道;
“什么事?昨晚他怎么巡逻值班的,咱们的狗都到哪里去了?”
“你说什么?咱们的狗怎么啦?”
“我说你们啊,就知道吃喝玩乐,嫖女人,对寺院的安全一点都不关心,告诉你们,八条狗现在一条找不到了。”
“什么?一条都没了,不会吧。”空空从禅房里跳了出来,诧异问道;
“不信你们可以找找看,有没有啊?
空空、空祥自是不信,立刻便冲出禅房满院内一条、一条地叫喊起来,“黑虎、黑虎、花子、花子、、、、、、”然而,任凭他们喊破喉咙,也没有一条狗应声而至。“师父,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空祥去?”
“空空,空仁呐?”空虚历声问道;
“师兄,他呀,这会恐怕还在李财主家他二媳妇的被窝里鸳鸯戏水呐。”
“我说你们这群不上进的东西,真要活活气死我,快去把他给我叫回来,我要问问他,他是怎么值班的,把我的都狗都弄哪去了?”
“师傅,叫回来又能怎样呐?我想恐怕也如我们一样的,也是一问三不知的,也不会知道更多消息的。”
“不知道就算了,他玩忽职守,我要惩治他。”
“师傅,你就是惩治他一顿又能怎样,那也于事无补了,不就几只狗嘛,没啦,咱们可以在养吗?”
那主持法圆万没料到他们竟如此这样,面对着三个不以为然的徒弟,直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你们别以为丢了几只狗是小事,我大惊小怪了,告诉你们,这可是有关咱们普济寺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们也不动脑子仔细想一想,七、八条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动作这么大,来头会小了嘛,万一发现咱们的事情,突然偷袭咱们,不全完了嘛。”
“师傅,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吧,不就几条狗嘛,不至于天会塌下来吧。”
“空虚,你们啊,让我说什么好呐,要知害人之心不可要,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想想,假如要是没有任何事的话,咱们的狗怎么会一夜间一个都不见呐?这不是好兆头的。”
“师傅,那咱们怎么办呐?”
“怎么办?调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弄清楚这一切,一定要让他血债血还。”
“行、行、行,可一点眉目都没有,怎么查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他们做得在干净利落,也终归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再说飞虫过去还有个影呐,更别说昨晚那么大动静了,一定会留下丝索的,今天回洛城守备黄大人过生日,我要去祝贺,你们几个一定要查个清楚、弄个明白,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讲。”
“是、是、是,”但说空虚答应着送法圆去回洛城后,立刻便和空祥、空空三人一起商讨分析起谁最有可能做的事来。
“二位师弟,你们看这事,谁有可能干啊?”
“这个,师兄,你看会不会是胡文德那小子干的呀,那次他不是扬言要上告官府、要杀咱们的狗嘛,我看一定是他干的。”空空回想分析道;
“胡文德,不会的,他,咱们不就调戏了他的妹妹,放狗咬伤了他的母亲,他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与咱们作对的。”空仁证实道;自不让为。
“那会不会是陈心铭呐?”空空又提醒道;
“陈心铭,一个武夫,有勇有谋,也不会做出这事的。”
“空祥师兄,这个不是、那个不可能的,你说到底是那一个干的呐?”空空面对着空祥的反对自是不满。
“师弟,不要生气嘛,咱们这不是在分析嘛,你想想他胡文德一个文弱书生,有胆量一夜之间捉七、八条狗嘛,不可能吧,别说他不可能了,就连那陈心铭他一个人也不可能的。”
“师兄,是不可能,但他们难道不能联系多个人,来做这件事嘛。”
“这有可能,但你说他们两个,我不信的。因为他们两个据悉根本没有那种才能,也没有那种胆量的。”
“空祥师兄,那你说谁有那种可能呐?”
“是啊,空祥,谁有这种可能呐?”空虚追随追问道;
“这,两位,我要是能一口说出是谁的话?咱们还座在这里商谈、分析嘛,”
“即不能,那你这个不是,那个不能的,反对什么?”
“兄弟们,你怎么不明白我意思,我说的是必须得切合实际来想这件事,不能断章取义,也不能一孔之见地断定人的,你们要知咱们做的事太多了,每个人都有可能要咱们命的,千万不能因为判断失误,而过最想害咱们之人。”
“你说的极是,可那一个才是呐?”
“这个,咱们得一件件分析,不然,谁也不知的。”
“对、对、对,”三人刹时便用排除法东一头、西一头,一件件地回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每件恶事来,然而,坏事一大堆的三人一个个想得头昏脑胀,最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随着天亮从外面回来的空仁闻知后,沉思片刻,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