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日这天下午,正当他百思不解,多方派人打听之际,又一个喜人的消息报了过来,那就是朱温下诏以河南尹、守中书令、判六军事张宗奭为大内留守,全权处理洛阳之事后,而朱温自己则已经带领着满朝文武大小官员,由孟津关那里走浮桥渡过黄河北上巡察去了时,自是让愁眉锁眼的他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杨兴,这是真的嘛?”
杨兴坚定道:“福哥,这消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而且是我亲眼看见的。”
“如此来说,这可真是太好了。”福居自是高兴极了,刹时,便谋划起营救妻子之计划来,“杨兴兄弟,明天你就进城主动联系真宁公主去,告诉她有事商量,看她有想法,并约定我们见面之地方。”
“行,明天我就去。”杨兴看天色已经很暗,随着起身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杨兴吃罢早饭,便出门进城联系真宁去,原本以为用不了太久,就能在真宁公主府附近与真宁联系上的,自没料到一连在真宁公主府附近踅转了十多天,转眼便已经进入三月了,也没有遇上真宁,自是让他懊丧,正当他有些泄气不知如何办才好之时,不想,峰回路转,真宁却约见他来,自是让他欣喜若狂,急忙便到那个约定好的饭店会面去了。当见面一番交谈,将真宁与福居两人的约会时间地点还定在这个饭店后,杨兴随即便急忙出城向福居回报去了。
但说真宁约见福居除商谈营救张玉凤一事外,自是别无他事也。两人见面客套了几句后,真宁公主便推心置腹、开诚布公,直言不讳地说起了自己的行动计划来。
“、、、、、、”
“福哥,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三月十八日乃我的生日,我要带人到白马寺那里游春祈福去,我想趁此机会,把玉凤姐从白马寺后门送出去,让你们远走高飞,你到时做好接应就行了,没什么困难嘛?”
福居闻言自是高兴得难以自己,拍着胸脯保证道:“那真是太好啦,我正巴不得呐,没什么困难的,你要我做什么事?尽管吩咐,保证万死不辞的。”
真宁自不当回事地回绝道:“福哥,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用你做任何事的,你只需准备好一辆马车,在三月十八日那天,到白马寺的寺院后门等我们就行了。”
福居自是激动,自是恨不得立马就将妻子接走,“好的,那我先谢谢你了,如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准备去了。”
真宁关照道:“行,你回去准备吧,不过,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能让我哥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
“这个我明白的,真宁公主,你也小心点,我走了。”福居不慌不忙出了饭店后,在杨兴的掩护下,躲避着官兵的巡察,随即便出城回首阳山准备去了。
且说真宁看福居走后,心头不由得便长长出了口气,随后不久,她也不慌不忙走出饭店,通知张玉凤去了。
回过头话说朱友珪、刘儒一伙从定下欲擒故纵之计以来,就一直严密监视着真宁的所有举动的,当发现真宁与福居的相见的行踪时,那朱友珪自是在也沉不住气了,刹时,便调兵派将前往城东门那里围攻堵截福居去。
胸有成竹的刘儒正在向监视之人查问着情况,根本没料到他着火便着,生怕其鲁莽坏了自己计划好的事,急忙便走出房门上前拦住了他,“王爷,你调将派兵的,要干什么去呀?”
朱友珪面对着刘儒的不急不躁,无动于衷,心头不仅有些生气,更有些恼怒,刹时,不耐烦地急眼地道:“抓福居呀,怎么啦?”
“王爷,您少安毋躁,听我一言行不?”刘儒急忙劝阻道:
心急火燎的朱友珪深知他决不会同意自己的,刹时,脸无好脸、气无好气道:“你有话说,有屁快放,放耽误了我捉福居。”
“王爷,我认为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捉福居去,只会打草惊蛇,而决不会捉住他的。”刘儒冷静地劝阻道:
“怎么,你小看我捉不住他?”朱友珪自是有些生气。
“王爷,我不是小看你,而是事实,上次在上阳宫里,墙高沟宽的,而且咱们还动用了那么多人,抓住他了嘛,没有吧。现在这是在无挡无围的洛阳城里追扑他,而且现在的队伍还不如以前,你想想看,咱们不用计策的话,你有几成的胜算啊?”刘儒论古比今地劝导着,看朱友珪已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后,顿了顿又道:“王爷,你要想抓,那你现在就去,至于抓住、抓不住,你自己看着吧?”
“这,那你说怎么办?”朱友珪思忖中诧异问道:
刘儒劝慰道:“王爷,我的意思还是原来的意思,那就是欲擒故纵,放长线吊大鱼,看他下步有何动作,而后在布局设计,一劳永逸地解决掉福居。你要相信我,要不是咱们用这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之计的话,他福居能这么快就出现嘛?”
“可万一他就此逃走呐?”朱友珪担心地问道:
刘儒劝解道:“王爷,在这洛阳城里。他假若没有什么事情牵肠挂肚的话,要逃走的话,早就逃走了,根本等不到现在的。放心吧,他决不会放弃,一定还会出现的。只要咱们严密注意着真宁公主与张玉凤的行踪,就一定能将他擒获的。”
“行,那我就听你的,让他在多活两天,冯廷谔,让他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