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即然你认为可行,我们也不在说什么了,需要我们的地方,你尽管吩咐,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杨兴保证道:
“好,明天你们给我组织好三十个身强力壮青年人,到时听我安排就可以了,别的暂时也没什么事。另外你们知晓洪大鸣关押在那个监狱吗?”
“这个,据说还关在上次你关押的那个监狱里,但具体是不是在那里,我们谁也没有进去过,所以不能确定下来。”
“好,没什么,你们休息吧,但你们一定要记住,咱们今晚所说的一切千万不能让金大莱等人知道,否则,所有的一切都会失败的,明白不?”
“放心吧,福哥,我们不是傻子,决不会让他知晓的。”
“好,你们明天行动当心点,我回去了。”福居安排好一切后,起身走出了两人居住地。耳闻着谯楼上的鼓声已经四更多天后,已经非常疲惫的他累得自是不想动,随即便回客店休息去了。
话说福居回到客店后,疲劳不堪的他连衣服都懒得脱,便一头便躺在了床上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睡下了,但由于心里一直思量着营救洪大鸣之事,自是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睡,就在天将亮时,眯眼刚刚入睡的他,突然被外面的响动惊醒后,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吃惊一跳的他当发现天就要亮时,急忙便从床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连衣都没换,便慌里慌张起身前往监狱那里寻找营救洪大鸣的路子来。
列位一定会问,不就劫个狱嘛,还寻什么路子啊,列位不熟悉监狱构造的,也许认为容易,但熟悉的就不那样认为了。咱们首先介绍一下这监狱的座落位置及布局就明白了。它设在府衙大堂口的西南角,是个不大不小的方形四合院子,整个监狱由围墙、外监、内监、刑房、班房、狱神庙等组成。它虽然也是面南座北,但为了提审犯人方便,它的大门设在大堂口右角处,与大堂口紧紧相连。入口处的照壁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从外面你是看到里面的任何情况的,从右侧进去后,那通道狭窄不说,而且还要接连走过四个呈直角的拐弯,穿过那一道比一道还窄小的五道门甬道,你才能来到那条一米多宽的南北通道上,那通道的两边则是低矮的普通牢房。虽然普通但防守却是非常严格的,牢房顶檐之间,通道之上,编织密布着牢固的铁丝网,而且那网下面还挂着无数个铜铃,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响声大作、闹得人人皆知的。那条南北过道的南头,正对着的是狱卒的两间值班室。西侧则有狱神庙,狱神下面的墙基处,有一小门,则是死尸洞,又叫拖尸洞。过道的北头左边,则是死囚牢的大门,那死囚牢门且还是双门双墙,进去里面也是一个方形的小四合院子,四周围墙高有一丈八,厚约一米七,内灌流沙,自是让人根本无法打洞外逃。列位,设备防守如此严格,这能不让福居发愁担心嘛。
闲言少叙,话说福居到达那里后,围着监狱便在它的北南西三面查看起来,当他一番寻看,发现监狱院墙的西侧那个拖尸洞,扒开后可以与外面相通时,自是让他欣喜若狂,为了探明那洞口的情况,刹时,也不顾那里阴暗肮脏,飞身便扑了过去伸手摸探那些砖头的情况,当他一番查验,发现那些所彻的砖头利用钢刀活动几下便可以拿掉扒开时,自是心喜,有了这个发现,不由得便坚定了劫狱之信心,为防别人发现自己的计划,连忙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里,回客店准备去了。
天很快便明透了,虽然已经大亮,但日出东方的太阳并没有出现,天空仍旧是阴沉沉,北风凛冽,寒气刺骨。不仅没有一点变暖之迹象,反而还有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也,自是令人不寒而栗也。
福居回到客店,吃罢早饭,便计划准备起劫狱所用的一切东西来,当他一阵忙活,费了好大一阵子,将所用的一切准备好后,看天色已快中午吃饭时,无所事事的他随即便躺在床上眯缝着双眼休息起来。不料,胡思乱想着劫狱之事竟睡着了,且这一睡下,便是五、六个小时,当他猛然从美梦中醒过来时,自是大吃了一惊,思虑还当误事他急忙翻身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一番查问得知才刚刚下午申时时分时,他激动不安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眼见离行动时间尚早,便不慌不忙地上街吃饭来了。街上的行人、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自是不太多。此时还不是吃饭的时间,那些饭店里,人不太多不说,有的几乎没有。福居一阵行走,寻了一饭馆要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后,便不慌不忙、细嚼慢咽地吃将起来。
天慢慢暗下来了,漆黑的夜幕正一步步降临下来。福居费用了二个多时辰,吃罢这顿即不能叫着午饭,也不能叫着晚饭的大餐后,心中还有些不放心的他便走出饭店寻看杨兴、赵勇二人的情况去。
那杨兴、赵勇两人根据福居的要求,马不停蹄地忙活了大半天时间,已经将人员全部安排到位,正在房中揣测着如何劫狱,猛闻福居到来,二人连忙便出门迎进房来。
福居与二人一番客套,随着落坐后,便动问起事情进展来。”两位弟兄,情况怎么样,人手员都组织好了吧?”
两人沾沾自喜齐声道:“福哥,放心吧,我们已是万事具备,只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