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救援而来领头的保镖姓杜名冲乃也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因时运不济,无人知财、得不到重用,无可奈何为了活命,才屈尊到了这敬府的看家护院来,当一见他跃墙而逃,自是不舍,大叫一声,“那里逃”提刀便也飞身跃出院墙追赶出去。
福居自不理他,本以为他追赶一阵追不上就会自动回去的,万没料到他会紧追不舍,心中甚是气恼,眼瞅就他一人之时,不觉杀心顿起,奶奶的,老子本想放你一马,想不到你竟不和好歹,即如此,那就怪不得我无情无义了,吃我一刀吧,想到此他于是,便故意放慢脚步,让那人追赶上来的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回身反滚刀便风驰电掣般向那人脑门砍了过去。
那杜冲自是吃了一惊,但会者不慌,慌者不会,他一个懒驴打滚,便轻描淡写闪身避开了攻击,显得自是轻松自如。
福居一刀不着,挥刀便又追砍了过去。
杜冲也不示弱,闪展腾挪,避开攻击后,挥刀便也还击过去。
二人刹时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又如上山虎遇上下山虎,出水龙碰上入水龙,斗杀开来,只杀得飞沙走石、白光一片,然而,由于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虽然五十多个回合过去了,但也未分胜负来,但说福居眼瞅天色将亮,深知这样斗杀下去即便获胜,也于自己不利的,思想好退走之计后,刹时间,大呼一声,以攻为退,逼退杜冲的攻击后,卖了个破绽,便撒腿向一条小巷奔去。
那杜冲自是不舍,急忙便追赶过去,不料,刚追赶到距巷口还有三、四米远处,一阵乱石便挟带着风声,飞射了过来,慌得他自是吃了一惊,急忙撞开旁边的院门便躲了进去,等他看乱石飞过,再行出巷追赶时,大街小巷内早已经人影皆无了,无可奈何,他也只得悻悻而回了。
在说福居甩脱追赶回到客店,看天色已亮,随即吃了早饭,便躺下休息去。直到下午的寅时时分,他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天色不阴不晴的,甚是不明晰,方便了一下,而后,要了午饭吃罢后,便起身出门打听敬府的情况及动静去了。
敬府昨晚虽然闹腾了一下,但由于死的只是一个巡夜的兵丁,自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惊恐和慌乱,早已经恢复如初了。
福居围着敬府转了好几圈,也未能打听到任何消息来,虽然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但他为了尽快查找到王班,救出妻子。是夜二更之时,但还是不顾一切采取了行动,当他悄无声息又从昨夜进去的地方进了敬府后,当看到由于昨晚的闹腾,里面不仅防守严密,而且还到处是巡逻的兵丁,情况已不可同日而语时。深知人多四靠,越是这样越容易下手的他不仅不收手,反而决定大闹一场,为了寻找他时机,他潜藏在厕所边等待着,三更时分,当看到一个兵丁前来厕所方便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人将要走进厕所之时,猛然出手上前便结果了他,而后扒换上他的衣服,将其尸首投进毛房后,随即便以那人的身份大摇大摆地执行自己的计划去。一路之上,虽然时不时便遇到成队巡逻之兵丁,但自是无人管无人问,很快便了厨房那里,看里面人都已睡下,他先将油倒出浇到柴火、窗口上,而后,随即便点燃了柴米,不多一时,看火光冲天而起后,随即便喊叫着;“厨房失火,快救火啊,厨房失火,快救火啊,厨房失火、、、、、、”快步向敬翔的住室走去。
那些巡逻站岗的兵丁们猛见火光冲天,立时间,乱糟糟地便嚷叫起来,虽然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但也早忘记自己干啥了,一心都在火了。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不注意呐,自是快步向前走着,所到之处,自是无人管无人问,他很快便到了敬翔的住处,看无人注意,飞身便扑进了卧室去。
那敬翔搂抱着自己的爱妾睡得正香,睡梦中被乱糟糟的叫喊声惊醒后,正准备披衣起床询问怎么回事,猛见一个人手持钢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自是奇怪诧异,“你谁啊,外面怎么啦?”
福居一步上前便擒拿住了他,“尚书大人,别怕,我乃福居,不会杀你的。”
敬翔猛闻自是吃了一惊,随即反问道;“即然不是杀我,那你来做啥?”
“我只想来问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保证你平安无事的。”
“什么问题?”
“原泽州刺史王班,现在哪里做官?”
“你问他做啥?”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他、他现在在襄阳任刺史呐。”
“这个你没说谎吧?”
“我怎么会说谎呐,他的任命还是我签发的呐!”
“好,如果我发现你说谎的话,那你的命就长不了啦,此外以后做事认真点,别动不动就坑国害民的,否则,我不取你这人头,别人也会取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敬翔连连答应,等抬起头,再看时,早已是人影后皆无了,后怕得他不由得连擦冷汗。
且说福居出了敬翔住室,没走处多远,便遇上了昨夜与之交斗之人。眼见其横刀立马已经将前行之路挡住,已经将事办妥的福居自不愿合他过多纠缠,刹时,便开了口,“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姓杜名冲,你有什么事?“
“杜冲,我知是护院保镖,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