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询沉下脸,对铃兰使了一个眼色。铃兰会意,去到殿门外左右看了一下,感觉四处都有人把守,把殿门一关,回头对花询低声道:“门外十步远有俩人守着,还有一队长枪军士在不远处巡逻,恐怕整个别业都被宁王府的军队包围了。”
“这是要软禁我们?”顾尚儒霍然站起身,怒道,“岂有此理!”
“尚儒哥哥稍安勿躁,如今我们是宁王府的客人,又是前来参加仲辞婚礼的宾客,这宁王府料想是不会对我们如何的。再说,这里真要发生什么事情,天子那边与我父侯面子都过不去,你安心休息,我想不管是宁王还是世子,对我们都不会有敌意的。之前刺杀我们的那波人目的也是为了我们不去长安,这长安怕是有什么惊天大事要发生,我们且静观其变几日。”看顾尚儒欲言又止的神情,花询知道他是不甘心受困,于是笑了笑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