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方才对我危言,说她在一日,表妹定当要多苦一日。外表如何一派良善,但实在是口蜜腹剑,不能言听。”顾尚儒冷然道,“我向来不欲多管闲事,但她之言我一句未曾添油加醋,表妹当信我拳拳之心。”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呵,男子汉大丈夫,我与她并无冤仇,我不会胡言乱语构陷于她。你大可亲自去问她。我也别无念想,只想表妹可以谨慎防着些。明日就要启程,我不能同你去花城,所有的事情你都要自己注意。”
“我知道了,尚儒哥哥。”花询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尚儒哥哥对问棠的关切,问棠都明白。”
“表妹,她究竟是不是好人,以后你就知道了。”顾尚儒轻声叹息,只觉得这个傻妹妹,终究是不肯信他。他无奈地摇摇头,对于不能把花询从花渡身边拉出来,深感惋惜。
“花解语是好人,我相信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