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宝物给丢了,我觉着实在不应该呢。”一人慢吞吞地摸了摸下巴。
“听说他死时尸骨无存,房子里面着了大火,那样东西也不见了,大概是被烧掉了。”几人心中都有些肉疼的感觉,那东西不管是不是稀有,但是看着老者重视的程度,还是有些特殊价值的。
“如此,真是可惜呢了。”大家不由一起叹息了一声。
然而,一人目光古怪而探究,暗忖着里面的东西究竟在哪里?突然桀桀的笑起来,好像挖掘了一件很大的秘密。
……
红烛摇,佳人笑,情郎意,两依依。
白色的纱帐内,隐隐绰绰露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她手指在掌心挠啊挠,含笑听着他深深的叹息。
感觉着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他的胸膛,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
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一下子,又接着一下子……
这感觉岂止是一个撩人了得?没想到这个小小东西居然会这么勾魂,洛玉离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却是柔和,冰儿也抬起眸子与他对视,唇边勾起迷人的笑意,她红唇润泽,露出雪白的贝齿,笑容清丽妩媚,谁让他选择在床上给她讲解这些高深的内容,夜深人静的,本来就带着一丝丝暧昧的味道。
两人夜里在床上依偎了很久,当她休息的差不多时,已经靠在他的怀抱中,身体柔软的部位轻触着他,感觉到怀里少女温温软软的,洛玉离居然拿给了她的一册书,上面讲得正是该要如何易容,以及易容的工具。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冰儿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翻看着书册,身体散发着阵阵的馨香,洛玉离则在一旁替她讲解这些有深有浅的内容。
少女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一边装出好学的模样,一边看着他,唇边勾起惑人的笑容。
但见男子面庞上,那一对儿挑起的剑眉满是清雅隽秀,薄唇如线,面容清冷而如玉雕刻而成,黑色的发如瀑布垂在玉色圆润的肩头,那一抹锁骨如剑意飞扬,裸露的胸膛莹润如玉,充满了弹性与完美力度,浑身上下,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清雅之华。
这一下,她被迷住了,被眼前的男色所迷,忍不住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
“你实在是一个坏丫头。”他忽然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深深地亲吻下去。
一吻过后,少女嘴唇微微泛红,她笑眯眯道:“哥,这个你还没有给我讲完呢?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洛玉离眯着眸子,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难道只准她碰他,不准他碰她?
“你说过要对我一视同仁的,以前你总是让我坐着书桌前的,为何现在我们会这样子的?”
“我不是害怕你冷着冻着?”他眸子一沉,俯身,接着亲吻了一阵儿她迷人红润的嘴唇,在被子中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轻轻在她耳畔说道:“若是你再这样乱动,今晚我不介意用鸡毛掸子打你的屁股。”
鸡毛掸子?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跳擂鼓似的忽深忽浅。
目光看着她,洛玉离的眼神儿明灭不定,心里已经开始计着,如何才能让她服服帖帖的。
当然那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也要你好我也好,她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住呢。
被他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冰儿咬着嘴唇,在他身上不敢乱动。实实在在的说,她不惧男子的冰冷,然而她却最怕他所说的那个,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某处的蠢蠢欲动……
半晌,洛玉离深吸了口气,喃喃道:“罢了,被你折磨得我已忍不住了,今日飞鸽传书,让人把那册子弄一份带过来,还有那个子孙套。”
“嗯?”冰儿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意思,半晌才明白过来,看来大哥已经准备尽快与自己圆房了。
她慢慢垂下眸子,这种待嫁的心情实在让她有些欢喜有些忧愁,干脆什么都不去想。
随后冰儿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连忙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薄如蝉翼的东西,轻轻的薄薄的,一眼看去毫无杂质,那是在玄术师老者死后,并没有被黑色虫子吞噬的物品,直觉中应该是一样宝物,可惜她并不懂得如何使用?她微笑着看他问道,“大哥,我想知道这是什么?你有没有见过呢?”
洛玉离接过后,蹙了蹙眉道:“这是易容术用的极品面具,名叫画皮,你是怎么找到的?”
“画皮?”冰儿觉着这名字极其诡异香艳。
她喃喃道:“是在前几日那个玄术师身上看到的。”
洛玉离心中明白这东西的来历,慢慢道:“这是一张真正的易容宝物,用时可以在上面绘制一张面容,以此来改变自己的外貌,当然画工越精湛越是可以以假乱真。”
冰儿嘴唇微张,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奇异的东西,想到那老者在玄术界声名狼藉,大概就是靠着这个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