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邓布利多先生。”他故作轻松地打了声招呼。
“我得说我应该怀念你。”
邓布利多平静地双手交叉,指尖优雅地放在手背上。“不用勉强,或许你很快就会有大把的时间了。”他说。
福吉显得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的语气太过肯定。他想要在心里嗤之以鼻,对方只是一幅画像,却与生前一样不那么讨喜。哦,或许唯一值得称赞的是画师赋予它一个正常巫师的品味——想想吧,挂在这儿的画像总不能画着某一届校长穿着绣满星星月亮的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画像发出的鼾声停了。屋子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可惜除了两个默不作声的食死徒,谁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