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别乱冤枉人!一定是弄错了!琴儿怎么可能突然要订婚!’白任在心中怒喊著。
“哈~你错了。不是铁家小姐的对象不是白任。是一位帅到不行的美男子。听说才来到南城不久…叫、叫什么来的…”
“不会是东方寻彩吧?”
“啊!没错就是他。怪怪,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天做之合……”
白任脑门一响,那两人的对话再也听不见。
心中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快了!…
他们、他们才认识几天而以。
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白任认为东方寻彩对任何女孩而言都是个好对象,也暗中祝福铁柔琴能得到他的呵护。而至能够永结同心,成为夫妇。但那也该是许多日子以后的事…才短短几天、他们认识的时间才多久…这、这未勉也太快了。
白任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实…
大脑好像暂停运做。
耳畔的声音无法传入脑中…
酒馆的喧哗好像变非常遥远…
也不知是怎做办到的,酒、一杯接著一杯。
想醉,却保持著一种很清醒的恍惚。
荒唐滑稽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想笑-声音却卡在喉咙。
痛彻心扉的哀伤洗卷全身,他想哭-眼泪却掉不下来。
白任掉入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他的眼神失去了光彩,与铁柔琴相处的画面一幅幅飘过心坎。他时而呆笑、时而哀伤表情变化不断。他已经完全失去一名佣兵时常保有的高度警觉。酒馆人来人往,酒客换了一批又一批。
一位年少的男孩,坐到白任身旁。男孩担忧地看著他。白任失神无觉。
“白牙…”
耳朵收到好友的呼唤,但大脑却没有反应。
“白牙!”
又叫了几声。白任依旧恍然无觉。
他又到将酒杯倒满。送往嘴边。男孩生气了。抢过酒杯,骂道:“白牙!你这算什么!”
白任这才缓缓地由恍惚的泥沼中爬出。
眼神依然呆滞,死气沈沈的说:“怎么了,小云?”
“白牙!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你竟然在这喝酒。”
“有事吗?”
“白牙~我没有资格对你说教。你这样子,实在叫人忍无可忍!铁柔琴对你一往情深,四处寻你。为你挂心不止。而你却不明不白的消失不见?看你这样子,明明就很痛苦。为什么不去找她?弄得两人满身伤痛,何苦来哉?”
“哈~是吗?我只是个没没无闻的小佣兵,那难高攀。”白任苦涩地说。
“乱说!你可是白帝的后人、南郡最好最棒的佣兵。你何必贬低自己。更何况,铁家又不是攀权附贵之人,而铁小姐也非爱慕虚荣的无知千金。我实在想不出来,白任你有何理由要避开。”
白任惨澹的笑了一声,道:“是这样吗?小云,你不懂。像我这样的浮云游子,那能配得上家大业大的铁家。与她在一起,只会引来众人的讪笑与不耻。难到我要让琴儿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轻视中?”
季行云扬眉责道:“胡说!你们是天设佳偶,有谁有资格乱下妄言!更何况你只要全心全意地对待铁柔琴,所有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我到觉得是你自己在逃避。是你不敢面对一些无聊的闲话!只要你站出来勇敢面对一切,世上还有不能解决的事吗?”
白任惨笑道:“哈~也许吧…可是…这也来不及了…琴儿她、她己经是待嫁之人…她已另结新欢。我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破坏她的姻缘。”
季行云奇道:“什么?铁柔琴要结婚了?我怎没听说,对象是谁?”
“一个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的人。能嫁给他,是琴儿的福气…”
“到底是谁?”
“不就是那个东方寻彩。”
季行云像是看到小狗在爬树,猪在天上飞一样,脸上表情极为怪异。
白任这位伤心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季行云的异状,继续可怜兮兮的说:“如果是他,我也能安心。世上能像东方公子这样优秀完美的男子可难得…”
“你等会,你说铁柔琴要嫁给东方寻彩?”
“是啊…”
“哈哈哈~~~”季行云终于忍不住爆出狂笑。
季行云笑到快坐不住,扶著肚子,抓著吧台。
白任苦著脸骂道:“有什么好笑的。看我这样子,很好笑吗?”
季行云强忍笑意。
“哈~呜~呵~呃~不、不是…但是…”
白任终于生气了,骂道:“喂!你也太不够朋友了!这事有这么好笑!”
“不、不是。但是…呃…我说白牙,你打那听来的?你能够确定他们两人要…噗~”季行云说到一半,又忍不笑了出来。
看季行云的样子,白任也略感可疑。只是听闻两名佣兵的闲聊就妄下定论确实不妥,脑中又马上闪过铁柔琴与东方寻彩两人亲蜜的样子,让又白任觉得两人似乎是情投意合。在一见钟情之下,闪电订婚也是有可能。
“白牙~你就为了这个不知那得来的怪消息而如此消沈?”
“怎么!不行!你